第一文学城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67

第一文学城 2025-12-09 03:08 出处:网络 作者:脑器官GC编辑:@ybx8
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1月1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站首发 字数:16,081   之前的章节顺序发错了,修正如下,不然看起来会有些跳跃感:

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1月1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站首发
字数:16,081

  之前的章节顺序发错了,修正如下,不然看起来会有些跳跃感:

  顺序:1。第六十四章:大宋的喘息之机2。第六十五章:郭靖的故人3。
第六十六章:贾似道的大功劳

  就不重新发了,改个章节号码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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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大宋的活宝君臣们

  这一夜,云娘被贾似道操弄的欲仙欲死,几度高潮,离去的时候,居然生出
依依不舍之意,恨不得那根大阳具再多操她几次。

  她带着一身的风月余韵和满心的盘算,乘着小舟而还,日落西山,才回到了
张弘范的营帐。

  张弘范正在帐内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住的猛兽,焦躁不安。一见云娘进来,
他便急不可耐地迎了上去,压低了嗓门问道:「如何?相爷有什么安排?」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与恐惧,既有对一步登天的渴望,也有对权相喜怒无
常的担忧。

  云娘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鄙夷。她觉得自己的夫君终
究是个武夫,格局太小,只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她慢悠悠地倒了杯水,润了
润喉,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相爷说了,不日将亲率大军主力移师江州。」

  「移师江州?」张弘范一愣,「前线之敌已退,为何要调动主力?」

  「唉,你这人真是不开窍。」云娘嗔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优越感,
「相爷的奏折上写的是他指挥若定,大破蒙古,解了江州之围。既然解了围,他
这个大功臣,怎能不去江州实地『装装样子』,彰显圣恩浩荡,收揽军心呢?这
叫演戏,懂吗?」

  张弘范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想要的不是这个答案:「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
他对我,对我张弘范有何调遣?」

  见丈夫终于问到点子上了,云娘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口吻道:
「相爷念你平日勤勉,特地在江州给你留了个位置——水军统制。」

  「水军统制?」

  张弘范闻言,神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喜的是,自己虽无尺寸之功,却从一
介部将一跃成为了独当一面的水军主官,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升官!但愁的是,江
州刚经历过大战,蒙古人虽然退了,谁敢保证他们不会杀个回马枪?把自己放到
那个风口浪尖上,跟现在督战鄱阳湖有什么区别?说到底,还是在一线拼命!

  他皱紧了眉头,不解地问道:「为何不在相爷身边谋个安稳的差事?去江州,
风险太大。」

  云娘掩口轻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让张弘范感到一阵刺耳。「你这傻瓜,
相爷麾下人才济济,哪轮得到你安插亲信?让你去江州,已是天大的恩典。再说
了,江州富庶,水军油水丰厚,去了还不是任你折腾?先到江州站稳了脚跟,日
后再图步步高升,这才是正经。」

  她的话入情入理,张弘范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也罢,
就依你说的办。」

  帐内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闷。张弘范看着云娘那张因得意而更显娇媚的脸,以
及她身段上残留的、不属于自己气息的慵懒,一股沉甸甸的嫉妒与狂怒猛地从心
底升起。

  他死死地盯着她,声音嘶哑地问道:「那……那贾老贼,他……他如何玩你
了?」

  这个问题带着一股子血腥味,让云娘的脸颊瞬间腾起一抹红霞,不知是羞的
还是羞愤的。她别过头去,咬着嘴唇,低声道:「还能如何……不过是……男女
间那般交合之事罢了……」

  这轻描淡写的回答,在张弘范听来却是最恶毒的羞辱。他脑中瞬间浮现出那
年过半百的色胚趴在云娘身上的画面,一股邪火直冲头顶,理智的弦「啪」地一
声断了。怒火与一种扭曲的占有欲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最原始的冲动。

  「你这个贱人!」他低吼一声,猛地扑了上去,不顾一切地撕扯着云娘的罗
衫。

  锦缎「嘶啦」一声被撕裂,露出云娘雪白丰盈的酥胸,那对被贾似道揉捏得
微微红肿的乳房还带着昨夜留下的指痕。

  张弘范双眼血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死死盯着那些痕迹,脑子里全是贾
似道那肥硕的身躯压在云娘身上、粗黑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画面。

  「你这贱人!昨夜被那老贼干得有多爽?是不是被他的大鸡巴捅得魂儿都没
了?」

  他嘶吼着,一把将云娘推倒在营帐的行军床上,粗暴地分开她双腿,扯下亵
裤。云娘的下身还残留着昨夜贾似道射进去的痕迹,蜜穴微微红肿,隐隐泛着晶
莹的水光。

  云娘心里一阵冷笑,面上却装出惊慌失措的模样,娇躯颤抖着,任由张弘范
摆布。她知道丈夫这股子嫉妒的火正旺,只有让他尽情发泄,才能死心塌地听她
摆布。

  张弘范喘着粗气,解开裤带,掏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比贾似道的细
了一圈,却青筋暴起,龟头胀得发亮。

  他脑中不断闪现贾似道压着云娘狂抽猛送的画面——那老贼一定是用九浅一
深的技巧,把云娘干得浪叫连连;一定是用舌头卷着她的乳头,把她舔得欲仙欲
死;一定是一下下顶到花心,把她子宫口撞得酥麻喷水……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双手掰开云娘的臀瓣,腰杆一挺,狠狠插了进去!

  「啊——」云娘夸张地叫了一声,身体却条件反射般夹紧了阴道。她昨夜被
贾似道那根粗长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此刻张弘范这根细一些的家伙插进来,竟觉
得空荡荡的,远不如贾似道填得满实。但她还是配合地扭动腰肢,媚眼如丝,娇
喘道:「相公……轻些……妾身疼……」

  「疼?昨夜被那老贼干的时候怎么不喊疼?」张弘范咬牙切齿,每一下都插
得又深又狠,像要把云娘的身体捅穿。他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想象着贾似道也
是这样掐着,胯部「啪啪啪」撞击着她的翘臀,囊袋拍打出淫靡的声响。

  云娘心不在焉地迎合着,脑子里却全是昨夜贾似道那高超的技巧——那老贼
先是用龟头在穴口画圈磨蹭,逗得她痒得要命;然后突然长驱直入,旋转着搅动
花心;再用几十下疾风暴雨的冲刺,把她干到高潮迭起,子宫口被滚烫精液灌满
……

  相比之下,张弘范这直来直去的抽插,像个没开窍的毛头小子,撞得她不得
要领,花心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但张弘范越插越快,嫉妒的欲火烧得他眼眶发红,额头青筋暴起:「贱人
……你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起那老贼了?是不是还想被他干?」他低吼着,
动作越来越狂野,肉棒在湿滑的蜜穴里进出如风,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云娘被他这股子狠劲儿撞得终于有点感觉了,花心开始发痒,淫水渐渐多了
起来。她故意浪叫着迎合:「相公……好猛……妾身要被你干死了……啊……再
快些……」她双腿缠上张弘范的腰,翘臀主动抬起,迎着他的撞击,让肉棒每次
都顶到最深处。

  张弘范听着她的浪叫,脑中却全是贾似道射精时的狰狞表情——那老贼一定
是大吼着把精液射进云娘子宫里,把她肚子都射得鼓起……想到这里,他再也忍
不住,腰眼一麻,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灌进云娘体内!

  「啊——射给你……都射给你这贱人!」他嘶吼着,身体剧烈抽搐,才插了
数十下就缴械投降。

  云娘感觉到那股热流,却远不如贾似道射得又多又深,她的小腹只是微微鼓
起,高潮的边缘刚被触到就被迫中断。她顺势尖叫一声,身体夸张地抽搐,假装
高潮,蜜穴一阵阵收缩,挤压着张弘范迅速软下去的肉棒。

  「相公……你好厉害……妾身被你干到……魂儿都没了……」她娇喘着,声
音甜腻得发腻,眼角却闪过一丝失望——又没到真正的高潮。

  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贾似道那根粗壮的阳具,要是现在被那老贼压着狂干,
肯定早就喷得满床都是……

  张弘范喘着粗气翻身下来,满心都是报复的快感。他看着云娘那张被干得潮
红的脸,想到她已被贾似道玷污得彻底,再也不是自己当初娶回来的纯洁少女,
一股邪火又腾地烧起。

  「哼,云娘这身子已经被那老贼玩了三天三夜,估计骚逼早就被射的底儿掉
……」他冷笑心道,脑中浮现出自己麾下那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刚投入军中
那个英气无比的小美人儿。

  云娘既然已经被操的底儿掉,自己得再纳一房小妾来伺候伺候自己了。

  「等着吧,」他心中暗道,「等老子升了水军统制,第一个就把那小美人弄
到手,夜夜干得她下不了床!」

  想到这里,他嘴角露出一丝狞笑,眼神阴鸷地盯着帐顶,仿佛已看到自己压
着那小美人狂抽猛送的画面……

  八百里加急的战报,如同一剂强心针,瞬间注入了临安城那颗早已麻木的心。

  皇宫之内,德祐皇帝赵禥高坐龙椅,听着内侍官抑扬顿挫地宣读着贾似道的
「大捷」奏折。奏折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飘仙的乐章,让他龙心大悦。

  「好!好!好!」赵禥连说三个好字,苍白瘦削的脸上泛起一阵病态的红晕,
「国之柱石,朕之臂膀!贾卿家当为第一功臣!」

  他当即挥毫,下旨赏赐:黄金千两,白银万两,锦缎千匹,更有珍玩古董不
计其数。群臣山呼万岁,颂扬之声不绝于耳,称赞皇帝圣明,相爷神武。

  然而,在这满朝的喜庆之中,赵禥的心思却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他漫不经
心地批着赏赐的条目,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这贾似道打了这么大的胜仗,
怎么还不回来?说好在江州给朕寻的绝色民妇,也不知找好了没有……」

  原来,这宋度宗赵禥,早已是个声色犬马的靡靡之君。他本性并非雄才大略,
反倒是对房中之术有异乎寻常的痴迷。而贾似道,正是看透了皇帝这一点,才牢
牢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口口声声要为君分忧,实际上却是在为君「寻欢」,专门派人从民间甚至
朝堂同僚中,精心挑选那些有夫之妇、大家闺秀,甚至是朝中大臣的妻女,送入
宫中,与他一同「伺候」圣上。

  这君臣二人,实为一丘之貉,都喜欢淫人妻妾、女儿、母亲,一个贪恋美色,
一个投其所好,将大宋的宫廷搞得乌烟瘴气。朝堂之中,颇有些正直或不幸的大
臣,他们的老婆、女儿,都曾被这狗皇帝偷偷召入宫中,受尽凌辱。敢怒不敢言,
只能在心中滴血,含恨度日。

  一想到那些正宫娘娘嫔妃的端庄、再想到命妇的羞愧,文臣女儿的娇柔、武
将母亲的骚熟被自己一一征服的快感,赵禥就觉得国事军情都索然无味。

  他抓起朱笔,在已经写好的圣旨末尾,又添上了一行新的字:「诏贾似道,
既鄱阳湖匪势已定,着即速速回京,朕有要事相商。」

  此旨一出,满朝文武顿时一片哗然。

  宰相参知政事章鉴第一个出班,颤巍巍地跪倒在地:「陛下,万万不可!鄱
阳湖乃我大宋抗蒙第一线,贾相爷坐镇于此,方能稳定军心。如今蒙古主力虽退,
谁敢保其不会卷土重来?此时将主将召回,无异于自毁长城啊!」

  其他几位有识大臣也纷纷附议:「陛下,章大人所言极是!军国大事,岂可
儿戏!」

  群臣的劝谏如同在赵禥燥热的火焰上浇了一瓢冷水,让他勃然作怒。他此刻
早已色迷心窍,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江山社稷、前线安危。

  「放肆!」他将手中的朱笔重重地摔在御案上,墨点溅得到处都是。「战报
上写得清清楚楚,蒙古主帅阿术大军已全线溃退,狼狈逃窜!哪还有什么危险?
等蒙古人真打来了,再让贾似道去不迟!」

  他站起身,指着众臣厉声喝道:「朕叫你们回来,是要与你们商议国家大事,
不是听你们在这里危言耸听的!朕意已决,谁敢再言,便是与朕作对!」

  皇帝的龙威压了下来,冰冷而无情。大殿瞬间鸦雀无声,方才还激昂陈词的
大臣们,一个个面如死灰,纷纷噤若寒蝉地垂下了头。

  他们却不知道,皇帝不是因为军国大事而发怒,他只是因为自己的「兴致」
被打扰了。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片刻之欢,这位大宋的天子,可以毫不犹豫地动
摇国之根基。

  圣旨即刻发出,快马加鞭,向着烽火刚刚熄灭的鄱阳湖奔去。黑风寨大败阿
术前锋大军,斩杀史天泽掀起的小小浪花,被忽必烈和赵禥两人轻轻挥了挥手,
就抹的一干二净。

  赵禥散朝之后,心火欲火熊熊,迫不及待地召来最信赖的心腹太监李全,压
低声音吩咐道:「速去把贾相爷的那位美妾姜翠屏给朕悄悄唤来,就说朕有要事
相商,莫要惊动旁人!」

  李全乃是宫中老油条,一听这语气,便心领神会,淫笑着躬身退下:「奴婢
这就去办,陛下稍待,保管那小浪蹄子洗得香喷喷地来伺候。」

  赵禥独坐御书房中,脑海里翻腾着姜翠屏那副妖娆模样,心道:「贾似道啊
贾似道,你一天不回京帮朕物色新鲜美人儿,朕就只好先操一操你的心肝宝贝了。
当初你献上她时朕还以为你这老东西藏私,谁知朕一试,竟是天生尤物,那紧窄
蜜穴裹得朕欲仙欲死……哼,这次定要好好泄泄火!」

  傍晚时分,夕阳斜照,皇宫一处偏僻的玉华殿中,姜翠屏早已被李全安置在
此。她身着薄如蝉翼的绛纱罗裙,内里未着寸缕,酥胸半露,那一对雪白丰满的
玉乳高高耸立,粉嫩乳尖在纱下隐约可见,腰肢纤细得盈盈一握,下摆开衩直至
大腿根,行走间春光乍现,露出一双修长玉腿,和那神秘的腿间黑森林影。

  赵禥推门而入,一见此景,双眼顿时直了,胯下龙根瞬间硬挺起来,顶起龙
袍高高一帐篷。他关上门,三步并作两步扑上前去,双手一把抓住翠屏那对颤巍
巍的豪乳,隔着薄纱用力揉捏,淫笑道:「小骚货,上次朕操得你可舒爽?想不
想再尝尝朕的龙根?」

  翠屏娇媚一笑,秋波流转,红唇微启,嗲声嗲气道:「皇上……奴家日夜都
想着您的龙根呢,那粗长火热的东西,一插进来就直顶奴家的花心,操得奴家魂
儿都飞了……快给奴家吧,奴家下面早已湿成一片了……」

  赵禥闻言,更是欲火焚身,哈哈大笑:「小骚货,让你先尝尝滋味!」

  他急不可耐地扯开龙袍下摆,解开裤带,那根早已怒胀的龙根「啪」的一声
弹了出来,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青筋暴绽,龟头紫红发亮,如鸭蛋大小,顶端已
渗出晶莹前列腺液,散发着浓烈雄性麝香味,直挺挺地指向翠屏的脸庞。

  翠屏「哎哟」一声娇呼,媚眼如丝,立刻跪在地上,双手捧起那根狰狞巨物,
樱桃小口一张,便将龟头含入,灵活香舌如灵蛇般缠绕舔舐,发出「啧啧啧」的
淫靡水声。

  她一边吸吮,一边抬头抛媚眼,含糊不清道:「皇上的龙根好大……好硬
……奴家爱死了……」

  赵禥被她吹得舒爽无比,双手按住她的螓首,用力前后抽送,龙根直捅入喉,
顶得翠屏眼泪汪汪,却愈发卖力吮吸。他喘着粗气问道:「贾似道那老东西,什
么时候回京?朕等得颇为不耐!」

  翠屏吐出龙根,娇喘道:「奴家不知……相爷只说军务繁忙……皇上莫急,
先操奴家解解馋吧!」

  赵禥想起上次群芳宴,那十几个大臣妻妾女儿被他轮番操弄的场景,翠屏也
在其中,被操得浪叫连连,不由淫兴大发:「小浪货,上次朕把你和那些骚妇们
一起操,你叫得比窑姐儿还浪,爽不爽?」

  翠屏俏脸飞红,却淫荡地点头:「爽死了……那些姐妹们都被皇上的龙根征
服了,奴家看着她们被操得汁水横流,自己下面痒得不行……皇上,快给奴家吧!」

  赵禥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翠屏推倒在软榻上,掀起她的罗裙,只见那粉嫩
蜜穴早已蜜汁泛滥,阴唇肥厚红肿,两片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嫩肉和晶
莹淫水,阴蒂如豆蔻般挺立,周围黑亮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成熟女人的
骚媚香气。

  「撅起屁股!朕要从后面操你这骚穴!」赵禥命令道。

  翠屏乖乖转过身,高高翘起那雪白肥美的圆臀,双手掰开臀瓣,露出粉红菊
蕾和下面汪汪蜜洞,扭头媚笑道:「皇上,快插进来……奴家的骚穴好痒……要
皇上的大龙根狠狠操弄……」

  赵禥握着龙根,对准那湿滑穴口,用力一挺,「噗嗤」一声,整根没入,龟
头直撞花心。翠屏顿时尖叫一声:「啊!好深……好粗……皇上操死奴家了…
…」

  他双手掐住她纤腰,疯狂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顶入,
撞得翠屏肥臀浪颤,乳波荡漾,淫水四溅,发出「啪啪啪」的肉击声和「咕叽咕
叽」的水响。翠屏浪叫不止:「皇上……好猛……操到子宫了……奴家要死了
……啊……啊……再快点……」

  赵禥一边猛操,一边伸手向前揉捏她垂吊的豪乳,捏得乳肉变形,乳头硬如
石子,口中污言秽语:「小贱人,你的骚穴颇为紧致,是不是贾似道那老家伙平
时不常使用?夹得朕爽死了!」

  翠屏疯狂扭动着臀部摩擦着他的阳具,浪叫着回应:「相爷知皇上喜欢操奴,
自然不敢多用!」

  赵禥哈哈一笑:「你是他妾室,他偶尔用用也是可以的!」

  他突然神色一变,收起淫笑,一边如桩机般猛捣,一边俯下身去,贴在翠屏
雪腻的耳廓上,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帝王威严,字字句句都似金口玉言,
却又淫秽得令人面红耳赤:

  「贱妾,夹紧些!朕的龙根可是天皇贵胄之物,尔等凡妇得此恩泽,合该粉
身碎骨以报!……嗯?再浪些,给朕叫得响亮些,让满宫都听见贾似道的美妾是
如何被朕操得神魂颠倒!」

  翠屏被这半是龙威半是淫辞的嗓音震得浑身酥麻,蜜穴不由自主地一阵剧烈
收缩,裹得赵禥舒爽得倒吸凉气。

  她娇喘着回首,泪眼婆娑,媚声乞求:「陛下……奴婢……今日蒙圣上天恩,
得以侍奉龙根……奴婢愿、愿意做陛下专属的泄欲之器……啊!再深些……陛下
操到奴婢最深处了……」

  赵禥听得血脉贲张,帝王威福一瞬间化作更狂暴的占有欲,他猛地抽出半根,
又狠狠全根捣入,龟头「砰」地撞开宫颈口,直闯进子宫深处,声音带着君临天
下的傲慢与淫邪:

  「好!朕便封你为『御前泄欲女官』!……说,你是朕的什么?」

  翠屏被操得魂飞魄散,丰乳乱颤,淫水如决堤般喷溅在锦榻上,尖叫着回应:
「奴婢是……是陛下专属的皇家肉具……是陛下胯下最下贱的泻精之壶……啊啊
啊!陛下射进来……给贾似道戴一顶天大的绿帽!」

  赵禥龙颜骤然一沉,帝王之威如雷霆炸响,却偏偏在最淫荡的时刻爆发:
「放肆!谁准你直呼贾相之名?朕还要贾相帮我寻那美妇!」

  说罢,他双手死死扣住翠屏的柳腰,胯下如狂风暴雨般冲刺数百下,肉棒在
紧窄子宫里疯狂膨胀,青筋暴绽,龟头马眼大张,终在一声低沉的龙吟般的闷哼
中,滚烫的帝王精液如火山喷发般直射进翠屏子宫最深处,一股股、一浪浪,灌
得她小腹微微鼓起。

  「接好了!这是朕赏你的龙精!……」赵禥喘息着,声音依旧带着高高在上
的帝王傲慢,却又淫靡得令人战栗。

  翠屏被滚烫精液烫得又一次高潮失禁,浑身抽搐,瘫软在榻上,口中只剩断
断续续的浪吟:「谢……谢陛下……天恩……奴婢……被陛下……彻底征服了
……」

  赵禥缓缓抽出那根沾满白浊与淫水的龙根,龙袍下那根方才喷射过的龙根已
微微软垂,沾满白浊与蜜汁,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他居高临下,冷冷一瞥,
声音带着威严:

  「贱妾,爬过来。朕的龙精岂容浪费?用你那浪嘴给朕舔净,再吹硬了,朕
还要继续临幸你这具贱躯。」

  姜翠屏娇躯兀自颤抖,却不敢违旨,乖乖爬下软榻,跪行至赵禥脚下,双手
捧起那根半软的巨物,樱桃小口一张,便将整根含入,香舌灵活缠绕,啧啧有声
地舔舐着残留的精液与自己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她一边吮吸,一边抬起媚眼,嗲声乞求:「陛下……奴婢下面又痒了……可
否容奴婢……自己摸一摸……」

  赵禥嘴角勾起一抹帝王般的冷笑,声音低沉却带着睥睨天下的傲慢:「准了。
给朕自渎!把你那骚穴掰开,让朕看清楚你是如何发浪的!」

  翠屏闻言,娇喘一声,一边卖力吹箫,双手颤抖着撩起罗裙,将一双雪白修
长的玉腿大大分开,屈膝成M字形,纤纤玉指拨开那肿胀不堪的阴唇,露出里面
红艳艳的嫩肉与方才被灌满的子宫口,白浊精液正缓缓流出。

  她中指与食指夹住那颗充血挺立的阴蒂,飞快揉搓,另一手两指插入穴中,
快速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浪叫道:「啊啊……陛下看……奴婢的骚
穴……被陛下操得合不拢了……还流着陛下的龙精……好痒……奴婢要死了…
…」

  赵禥看着这淫荡一幕,胯下龙根在她口中迅速复苏,青筋暴绽,龟头胀得紫
红发亮,硬如铁棒。

  他提前服了贾似道进贡的春药,药力发作,越操越勇,此刻已是欲火焚身,
难以自抑。

  「够了!躺好,掰开你的贱穴,朕要再赐你一次天恩!」赵禥低喝一声。

  翠屏立刻依旨,将双腿分得更开,几乎成一字马,双手用力掰开肥厚阴唇,
露出那红肿狼藉、精液横流的蜜洞,挑逗道:「陛下……快来……奴婢还饿着呢
……要陛下的大龙根狠狠填满……来操您的『御前泄欲女官』吧!」

  赵禥冷哼一声,膝盖压上榻沿,双手抓住她膝弯,将她双腿压向胸前,摆成
最羞耻的露穴姿势,那根服药后粗长一圈的龙根对准穴口,猛地一挺,「噗嗤」
一声,整根没入,直抵子宫深处,撞得翠屏尖叫一声:「啊啊啊!陛下……太深
了……要顶穿了……」

  他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全根捣入,速度快得如打
桩机,撞得翠屏肥臀浪颤,乳波荡漾,榻上淫水四溅,精液白沫被捣得飞溅。翠
屏浪叫不止:「陛下……好猛……操死奴婢了……龙根……好烫……啊!啊!再
快点……奴婢要被陛下操上天了……」

  偏殿之内,烛火摇曳,宁静的夜色中,秋风从窗缝吹入,凉意森森,窗外梧
桐叶簌簌落下,带着晚秋的萧瑟与寂寥。

  殿内却春意沸腾,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响彻回廊,淫水与汗水交织的腥
甜气味弥漫空气,两人交合处水声咕叽,翠屏的浪叫与赵禥的低吼交织成一片,
宛如盛夏午后最狂野的暴雨,炽热、急促、毫无保留地将整个秋夜撕裂得粉碎。

  窗外秋风瑟瑟,落叶飘零;窗内龙根狂捣,蜜穴吞吐,帝王与贱妾在药力与
欲火的驱使下,交缠成一团滚烫的肉欲风暴,燃起大宋江山的余温,焚烧在这一
夜的淫乱之中。

  第六十八章:大法的副作用

  多日双修下来,刘真的功力突飞猛进,内力运转时降龙十八掌挥动已隐隐带
着风雷之声。

  他清晨在山寨校场上练功,四下无人,挥舞降龙十八掌,掌风呼啸,空气中
似有无形热浪翻滚,震得周围草木微微颤动。

  刘真心中大喜,暗想:「九阴双修大法如此犀利!操黄美人也能操出如此武
功,这也太娘的爽死了!金屄就是金屄!今晚还得好好双修一番!操的越猛,老
子的内力涨的越快!」

  想到此处,心猿意马,恨不得现在就抱着黄蓉操弄一番,掌力愈发刚猛,每
一掌拍出,地面尘土飞扬,隐约有龙吟之声,引得寨中兵士纷纷驻足观看,啧啧
称奇。

  完颜萍习惯早起,恰好路过,见刘真掌法如此威猛,心中好胜之意顿起。她
清秀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倔强,提剑走上前,娇声道:「真哥,武功长进不少啊!
来,咱们比试比试!」

  她虽与刘真交好,但往日比武,刘真总在数十招内被她打得求饶,今日见他
气势不凡,忍不住想试试深浅。

  完颜萍身形轻盈,剑在手中嗡嗡作响,她平日习练的剑法乃是武修文所授,
融合了全真教的精髓,招式迅捷如风,带着一丝刚柔并济的韵味。

  刘真咧嘴一笑,摆开架势:「萍儿,来吧!今儿可不让你欺负我了!」

  两人当即在校场上交手。完颜萍率先出招,长剑如灵蛇般刺出,直取刘真肩
井穴,剑尖颤动,带起阵阵寒光。

  刘真不慌不忙,侧身避开,使出降龙十八掌中的「亢龙有悔」,掌风呼啸而
出,带着一股炽热的气息,直逼完颜萍面门。

  完颜萍一闪,却挡不住那掌风中隐含的热浪,娇躯微微一颤,退了两步,俏
脸微红,心道:「这家伙的掌力怎么这么霸道?比以往强了不止一倍!」

  刘真见状,心中得意,哈哈一笑:「萍儿,怎么样?哥哥的掌法可还入眼?」

  他内力运转起来,九阴双修得来的真气如潮水般汹涌,每一掌挥出都带着风
雷之势,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龙影盘旋。

  完颜萍咬牙不服,柳眉倒竖,娇喝道:「少得意!看招!」她足尖一点,身
形如燕子抄水般掠起,长剑化作一道银光,剑招连绵不绝,使出全真剑法中的
「金雁横空」,剑尖直点刘真胸前大穴,剑身颤动,带起阵阵破空之声。

  刘真不闪不避,双掌一合,使出「飞龙在天」,整个人腾空而起,掌力如狂
龙出海,从上而下轰然压下。完颜萍只觉得一股炽热的劲风扑面而来,热浪翻滚,
逼得她呼吸一滞,匆忙中剑诀一转,剑身竖起,借力卸开掌风,两人身形交错,
剑掌相击,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完颜萍虎口发麻,长剑险些脱手,刘真则借力后翻,落地时地面尘土飞扬,
脚下青石板竟裂开数道细纹。

  两人越战越烈,完颜萍剑法迅捷,招招狠辣,剑光如网,笼罩刘真周身要害;
刘真则掌力刚猛,每一掌都似惊涛骇浪,逼得完颜萍左支右绌。

  交手数十招后,完颜萍香汗淋漓,衣衫贴体,勾勒出少女苗条的身段,胸前
双峰随着呼吸起伏,微微颤动。那挺翘的乳房虽不算丰满,却坚实如玉笋,在剧
烈动作中上下抖动,隐隐可见衣料下的轮廓。

  刘真双修后内力精纯,阴阳交融,真气运转间,下身阳具早已隐隐发热,此
刻目光扫过完颜萍那抖动的胸部和大腿内侧的紧致曲线,欲望如火山般喷发。

  九阴双修的内力似带一股催情之效,激荡之下,他只觉得丹田热流涌向胯下,
阳具迅速充血挺起,裤裆高高隆起一个帐篷,粗长的一根轮廓清晰可见,顶得裤
子紧绷,仿佛随时要破布而出。

  完颜萍正斗得兴起,剑法如风,忽觉刘真目光炽热,往下瞥去,正好看到他
裤裆那高高顶起的阳具。那根东西粗壮狰狞,隔着裤子也看得出青筋暴起,龟头
轮廓隐现,直直指向自己。

  完颜萍虽未嫁人,但和武修文定情多时,也尝过男女之事,往日与刘真嬉闹
时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此刻见那阳具怒挺,热气腾腾,仿佛带着一股雄性霸道
的威势,直冲她心底。

  她心神一荡,俏脸瞬间飞起两朵红霞,那东西怎地如此粗大……似乎比修文
的还……她下身竟隐隐湿润,剑招一慢,破绽毕露。

  刘真何等机敏,见状大喜,抓住机会,一招「见龙在田」拍出,掌风如雷霆
般击中剑身。「当」的一声脆响,完颜萍长剑脱手飞出,插入校场边上的泥地中。

  她娇呼一声,身形踉跄,刘真上前一步,大手如铁钳般揽住她的纤腰,将她
整个人搂入怀中。温香软玉满怀,完颜萍那苗条的身子贴在他炽热的胸膛上,胸
前挺翘的双乳紧紧挤压,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弹性与温暖。

  刘真欲望如潮水般涌来,九阴双修的内力让他全身发烫,下身阳具硬如铁棍,
顶在完颜萍小腹上,热乎乎地隔着衣服摩擦。

  「萍儿,你输了!」刘真低声一笑,大手大胆地向上攀去,一把握住她左乳。
那乳房虽不大,却挺翘异常,手感如握温玉,弹性十足。他五指张开,轻轻揉捏,
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乳头,那小小的樱桃在指间硬起,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它
的敏感。

  完颜萍「啊」的一声娇呼,身子如触电般颤抖,乳头被捏弄的快感如电流般
直冲全身,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羞涩中带着酥麻,热浪从胸口扩散到
四肢百骸,让她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住。她俏脸通红,羞愤交加,心道:「这
混蛋……竟敢在校场上……摸我这里!」

  可那乳头被揉捏时,快感如潮,乳尖竟隐隐发硬,传来阵阵酥痒,她不由自
主地轻哼一声,下身湿意更浓,夹紧双腿,却抵挡不住刘真的力气。

  刘真见她娇喘吁吁,欲火焚身,按耐不住,大手下滑,隔着裙裤摸向她下体。
手指精准地按在阴户上,那处早已湿润,热乎乎的,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阴唇的
柔软。

  他轻轻揉了两下,拇指在阴蒂位置来回拨弄,完颜萍身子猛地一软,「嗯
……不要……」她娇吟一声,手脚无力地挣扎,却如小猫般无力推拒。那下体被
摸的快感如火上浇油,羞涩、刺激交织,让她脑中一片空白,蜜汁不由自主地涌
出,湿了裤子。

  刘真正欲进一步探查秘境,只听校场边上传来一声轻哼:「哼!大白天的,
干什么呢?」

  黄蓉身影如燕子般飞来,一掌推开刘真,扶住摇摇欲坠的完颜萍。完颜萍俏
脸红得如熟透的苹果,匆忙整理衣衫,低头不敢看人,心底却隐隐回味着那羞人
的快感。

  刘真尴尬一笑,阳具仍高高挺起,讪讪道:「蓉儿,你来得真不是时候…
…」

  黄蓉俏脸含霜,凤目中寒光闪烁,盯着刘真那仍未完全软下的裤裆,冷哼道:
「好你个刘真!好你个刘真!」她声音虽不高,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刘真讪讪陪笑,双手乱摆:「蓉儿,误会!纯属误会!比武失手,比武失手
而已!我这掌法刚猛,一时收不住劲儿……嘿嘿,萍儿妹妹武功高强,我哪敢真
欺负她?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瞄黄蓉脸色,见她柳眉倒竖,粉面含煞,知趣地往后
退了两步,心道:不好,这黑风老妖吃醋了!

  黄蓉想起这些日子刘真与自己交合时,那甜言蜜语如蜜糖般灌进耳里,什么
「蓉儿你是我的真命天女」「此生有你,夫复何求」「蓉儿的身子真是美呆了,
爱死你了」……

  如今却当着她的面,把手伸到别的姑娘怀里!醋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胸口
隐隐发酸,暗想:这小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刘真见势不妙,额头冷汗直冒,赶紧找了个由头:「哎呀,不好!我还要准
备议事,我得赶紧走!黄寨主,萍儿,你们慢慢聊!」说完脚底抹油,一溜烟功
夫便消失在校场尽头,只留下一串尴尬的脚步声。

  黄蓉气得跺了跺脚,转身扶住完颜萍,轻声安慰道:「萍儿,千万别理那色
胚,他就是个没轻没重的家伙。你没事吧?」

  完颜萍低着头,耳根红得快要滴血,胸前被揉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那火热
的温度,乳尖隐隐发胀,一阵阵酥麻。她咬着唇,半晌才细若蚊蚋地道:「蓉姨
……我没事。只是……他掌风好烫,像有一团火在里面……似乎和降龙十八掌的
刚猛不是一个路子,有些……有些邪门?」

  黄蓉闻言,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打圆场:「傻丫头,比武嘛,
总有些意外。这小子练武总是马马虎虎没个正经,兴许练岔了气。走,咱们去喝
杯茶,消消气。」

  两人携手离开校场,完颜萍虽仍羞涩,却隐隐觉得,那被抚摸时的快感竟有
些……回味无穷。

  这是她第二次被刘真摸了那里,第一次是在鄂州刘府,摸的颇为轻柔;这一
次在校场,却感受到了炙热的男子身体侵入感,虽然隔着衣服,已经让她有些受
不住那股热力。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襄阳突围的那一幕又浮上心头:刘真如地
狱阎罗神君一般杀红了眼,背着黄蓉,拉着她的手,从尸山血海中杀出一条逃亡
的道路……那种极致的血腥、极致的杀戮、极致的阳刚血性,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时时生出一种膜拜感。

  修文为了断后,把她托付给了刘真……可刘真似乎却和蓉姨有些……暧昧?
同为未亡人,她也需要爱,需要关怀,需要抚摸……尤其是刚才那种抚摸、侵入
……

  她赶紧压下绮念,脸却红的似飞霞一般,长舒一口气:修文,你在下面可好
……萍儿想你了……

  夜幕降临,刘真贼兮兮地溜进黄蓉房中,手里还提着一壶温好的女儿红,涎
着脸凑上前:「蓉姐,夜深了,咱们……继续双修?近日内力又精进不少,正好
与你阴阳调和……」

  他刚想伸手揽腰,黄蓉「啪」地一掌拍掉他的爪子,俏脸铁青:「滚!白天
刚揩了油,晚上就惦记着上床?你当我黄蓉是谁,想来就来?」

  刘真被骂得狗血淋头,灰溜溜地被轰出门外,抱头鼠窜,心里直叫苦:这老
妖精,醋劲儿真大!

  半夜,月光如水,黄蓉睡得迷迷糊糊,九阴真经的双修法门早已在她体内生
根发芽,阴阳二气不受控制地缓缓流转。那股热流自丹田升起,沿着任督二脉游
走,渐渐汇聚到下身,激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春潮。

  她梦见自己赤裸着身子,躺在桃花岛的软榻上,郭靖那伟岸的身躯压上来,
粗重的呼吸喷在她颈间:「蓉儿……我好想你……」那熟悉的阳刚之气让她心神
荡漾,正要回应,却见刘真不知从何处钻出,坏笑着凑过来:「蓉儿,真命天女
可不能厚此薄彼……」

  他双手不老实地揉上她的乳峰,五指陷入那柔软如脂的乳肉中,拇指精准地
拨弄着早已硬挺的乳珠。

  黄蓉在梦中娇喘连连:「靖哥哥……真儿……你们……嗯……」

  …………

  梦在继续着,桃花岛的海风带着咸湿的温柔拂过赤裸的肌肤。她跪坐在郭靖
身前,纤手轻握那根熟悉的巨物——靖哥哥的阳具粗壮沉雄,青筋盘绕,却带着
一股敦厚的热力,像他的人一样,厚重而温柔。

  她樱唇微启,含住那硕大的龟头,舌尖如灵蛇般绕着冠沟打转,轻吮慢舔,
发出「啧啧」的水声。郭靖低喘着,宽厚的大手温柔地抚过她的秀发,眼神满是
怜爱:「蓉儿……你真好……」

  身后,刘真早已按捺不住,他跪在黄蓉臀后,双手掰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
欣赏着花径间早已蜜汁泛滥的粉嫩。刘真的阳具比郭靖稍粗长,更为狰狞,龟头
怒张如鸭蛋,棒身布满凸起的筋络。

  他腰身一挺,「噗滋」一声,整根没入黄蓉湿滑的蜜穴,猛烈的撞击直顶花
心。黄蓉「呜」的一声闷哼,口中含着郭靖的巨物,喉间发出含糊的娇吟。

  刘真像一头狂野的猛兽,抽插起来毫无怜惜,每一下都重重撞在臀肉上,发
出「啪啪啪」的脆响,带着强烈的征服欲,仿佛要将她彻底钉在身下。

  「蓉儿……你的小穴真紧……夹得我好爽……」刘真喘着粗气,双手扣住她
的纤腰,速度越来越快,阳具如铁杵般在花径内搅得汁水四溅。

  黄蓉被顶得前后摇晃,口中的阳具也随之深入浅出,郭靖却始终温柔,掌心
轻抚她的脸颊,低声道:「蓉儿,莫急……慢慢来……」

  片刻后,两人交换位置。刘真抽出湿亮的阳具,站到黄蓉面前,抓住她的发
髻,强硬地将那根带着她自己蜜汁的巨物塞进她口中。「乖……给我好好舔…
…」他低吼着,腰身前后耸动,按着她的头猛烈抽送,龟头直顶喉咙深处,发出
「咕叽咕叽」的水声。

  黄蓉被呛得眼泪汪汪,却又一种被征服的快感,舌头不由自主地卷住棒身,
拼命吮吸。刘真越发兴奋,双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脑,像是操弄一个玩物般乱顶乱
撞,阳具在口腔里横冲直撞,带出长长的银丝。

  与此同时,郭靖从后抱住她,巨物缓缓顶入蜜穴。那抽插厚重而温柔,每一
下都深沉有力,却带着无尽的体贴,龟头碾过花径内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像海浪
般一波波推着她攀向高潮。

  黄蓉前后被两根阳具填满,脑中一片空白,只剩被彻底占据的极乐。

  桃花岛的海风吹来,卷起一片片温柔的海浪,在海浪「哗哗」的轰击声中,
三条肉虫在不停的随着浪花和海风摇曳耸动,奏响一曲优美的虫儿交配之歌。

  仿佛天地间就剩下了三条肉虫,在不停的交合、交配、交媾、性爱、性交,
只有不断的交配,才能融入桃花岛这片似人间仙境的风光。

  郭靖的抽插温柔体贴,却带着厚重古朴的力道,虽然不快,但每一下都顶到
阴道深处,带着浓浓的爱意,这是她熟悉了二十余年的感觉。

  全真教的内力结合九阴真经的内力,使得郭靖的抽送如道家吐纳一般,悠长
而又缓慢,激发了她阴道的剧烈瘙痒,恨不能让靖哥哥再凶猛些,再快,再快一
点抽插。

  双修九阴真经的交融结合降龙十八掌的刚猛,使得刘真的抽插如猛虎下山,
直捣黄龙,让她的瘙痒迅速平息,却被插的阴道有些痛感,恨不能让真弟弟再温
柔点,再慢,再慢一点抽插。

  交合之道,一张一弛,黄蓉在两个节奏不一的抽插中乱了阵脚,大声浪叫:

  「靖哥哥!操我!用力操我!靖哥哥,你为何不用力?我能承受的住,快点
操我!操死蓉儿吧!」

  「真儿……爱我……我要死了……真儿……慢些……蓉儿受不了……好好要
我……让我飞上天去……「

  郭靖的双手环住她的小腹,轻柔地揉着,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蓉儿
……我爱你……为夫只会这般节奏抽插……我怕伤了你的花心……」

  刘真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吹箫的眼睛,竟是惊艳和痴迷的眼神:「蓉姐,
我操的你爽不爽?还要不要再快点?痒不痒?……要不要我换郭大侠来插你?
……」

  一会儿,三人又换了姿势,郭靖躺在软榻上,黄蓉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撑着
他宽阔的胸膛,上下套弄。那巨物在她体内缓缓研磨,每一次坐下都深达子宫,
带来沉甸甸的充实感。

  她挺起身子,樱唇含住刘真的阳具,卖力地吞吐舔舐,香舌绕着龟头打转,
喉咙发出「呜呜」的呜咽。刘真舒服得低吼连连,双手揉捏着她的乳峰,指尖捻
着硬挺的乳珠,腰身挺动,享受着那湿热的口腔侍奉。

  快感层层叠加,刘真忽然抽出阳具,龟头抵住黄蓉身后那从未被碰触的菊穴,
轻蹭着那粉嫩的褶皱:「蓉儿……这里也给了我吧?乖……放松……」

  黄蓉羞得满脸通红,连连摇头:「不……不要那里……靖哥哥……救我…
…」

  郭靖却温柔地吻着她的耳垂,声音如春风:「蓉儿……莫怕……真儿会轻轻
的……你如此聪明伶俐,难道连这点都放不开?放松……我会一直陪着你……等
真儿替你开了菊苞,为夫也要尝尝那处从未尝过的地方……」

  他的巨物在花径内轻轻顶撞,分散她的注意力。他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菊
花,用手指缓缓拉开菊穴两边的臀肉,让整个菊花暴露在刘真的龟头火力下。

  刘真则坏笑着用龟头沾了两人交合处涌出的汁液,混着三人的体液在菊穴周
围打圈挑逗,龟头一点点挤进去,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

  黄蓉被两人一唱一和,羞耻中渐渐生出奇异的期待,菊穴的紧缩慢慢松开。

  郭靖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用力一顶,把黄蓉的菊穴送入一个最佳角度,方
便刘真直捣黄龙。

  刘真眼中闪过征服的光芒,腰身猛地一挺——

  「啊——!」

  剧痛如潮水般袭来,黄蓉尖叫一声,猛地从梦中惊醒。月光下,她香汗淋漓,
亵裤湿得能拧出水来,下身还在一阵阵抽搐,菊穴处竟隐隐作痛,仿佛真的被那
狰狞的巨物捅穿过。

  她羞愤欲死,捂着脸将头埋进被中,声音颤抖:「天杀的……连靖哥哥都一
起帮着这小混蛋来欺负我……」可那梦中的极乐,却如魔咒般缠绕心头,挥之不
去。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锦被上,映得她满脸潮红尚未褪尽。她喘息未定,双手下
意识按住胸口,只觉得两团乳肉仍胀得发疼,乳尖硬如石子,隔着薄薄的寝衣摩
擦着被褥,竟带来一阵阵余韵般的酥麻。

  下身更是狼藉一片,亵裤黏腻得像浸了水,腿根处隐隐作痛,仿佛真被那两
根巨物轮番蹂躏过。

  她咬着下唇,羞愤交加,脑中却不由自主地将梦境一帧帧回放:靖哥哥那温
柔的眼神、厚重的撞击,刘真那霸道的占有、粗暴的抽送……还有自己被两人夹
在中间,浪叫着攀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的模样。那种欲仙欲死的极乐,似毒药般渗
进骨髓,让她此刻竟生出一种隐秘的渴望——若真能在现实中再尝一次,哪怕只
一次……

  还有那小小的菊穴,被大大的阳具插入,两根阳具在她身子里面同时抽插
……

  这念头一闪而过,黄蓉心头大惊,俏脸「刷」地煞白:「不好!这双修之法
果然霸道,欲念竟已深入骨髓!」她连忙盘膝坐好,双手掐诀,闭目凝神,默运
一灯大师早年传授的清心咒。

  「心本无尘尘自扰,意如止水水不波……」咒语在心底缓缓流转,一缕缕清
凉真气自眉心百会穴涌入,顺着任督二脉缓缓下行,所过之处,那股从丹田升腾
而起的灼热欲火竟如冰雪遇汤,滋滋作响地消融。黄蓉额上渗出细密的香汗,寝
衣贴在身上,勾勒出那曼妙的曲线。

  她咬紧贝齿,强行将神识沉入虚空,不去想梦中那两根火热的巨物如何将自
己填满,只觉体内阴阳二气渐渐归于平衡,原本如烈焰般翻滚的欲念,一点点被
压制下去。

  起初,那欲火还极顽强,像无数只小手在花径深处抓挠,在乳尖上轻咬,在
菊穴处隐隐作痒,勾得她几乎要开口呻吟。

  可随着清心咒一层层加深,真气如清泉般洗涤经脉,热浪终于退却,下身那
股湿意也慢慢干涸,乳尖软化,呼吸由急促转为绵长。

  足足一炷香功夫,她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睁开凤目时,眼底已恢复往日的
清明与灵动,只剩一丝淡淡的红晕在脸颊上,似晓妆残妆,越发娇媚。

  「好险……」黄蓉低声自语,心有余悸地按住小腹,「九阴双修之法虽妙,
进度涨的愈快,内力愈深,欲念似乎也愈烈,幸好有清心咒压制。」

  白日里刘真对完颜萍动手动脚的画面又浮上心头:那小子大手握住萍儿挺翘
的乳房,指尖捻着乳尖揉捏,萍儿羞得满脸通红却又软倒在他怀里……那时她气
得几乎要拔剑,却又隐隐觉得酸涩难当,仿佛自己最珍视的宝物被人觊觎。

  可现在,回想梦中自己被刘真和靖哥哥一同占有,竟没有半分抗拒,反而迎
合得如同窑子里的荡妇——这欲火焚身的根源,不正是九阴双修的副作用?那小
子不过比自己先中招罢了。

  想到这里,黄蓉胸口那股酸涩忽然松动了几分。

  原来他也不是天生登徒子,不过是双修真气催情太烈,压不住罢了。自己如
今不也一样?梦里甚至把靖哥哥都拉来一同亵玩自己……若真论起来,自己比他
更无耻。她轻笑一声,笑中带着自嘲,也带着释然。

  「罢了,罢了。」她低声喃喃,「这小子得了九阴双修大法的甜头,却也吃
了欲火焚身的苦头。白天那一番轻薄,十之八九是真气逆冲,欲念攻心。

  他若真是个见一个欺负一个的色胚,又怎会夜夜只缠着我一人?那些甜言蜜
语,那些『真命天女』的誓言……应该是真心的。」

  月光下,她侧过身,指尖无意识地在被面上画着圈。嫉妒像一团火,起初烧
得她心口发疼,可随着对双修副作用的体悟,那火竟渐渐变成了暖流——原来他
并非多情好色,而是被这霸道功法逼得失了分寸。自己既得了武功精进的益处,
又怎能独独怪他承受欲念的苦?

  「明日……便将一灯大师的清心咒教给他吧。」她心里暗道,已没有了白日
的尖刻,只剩柔软的怜惜,「让他也学会压制欲火,莫要再做出今日那般孟浪之
事。省得他日后又被欲念驱使,惹出更大麻烦……也省得我再吃这无谓的飞醋。」

  想到这里,她胸口最后一点酸涩也化作一缕叹息,散在夜风里。嫉妒的火焰
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体恤,甚至隐隐生出几分期待——待他学会清心
咒,两人双修时便能更从容,更尽兴,而不必担心失控。

  黄蓉闭上眼,嘴角弯起一抹浅笑。月光洒在她脸上,映得那张绝美的脸庞多
了几分少女的娇羞,又多了几分妇人的成熟与宽容。

  「刘真……你这小混蛋。」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听得见,「明日
若再敢胡来,看我饶不饶你……可若你乖乖听话,蓉儿……蓉儿也并非不能多疼
你几分。」

  夜风吹过,烛火微微一晃,她翻了个身,带着一枕旖旎梦意,重新沉入香甜
的眠乡。明日,一切都会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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