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修行十日】(1-3)

第一文学城 2020-06-01 16:27 出处:网络 作者:止编辑:@ybx8
第一日虚心   我终究还是出家了。   由于我以前的名字叫一量,现在我就给自己起了个“量一”的法号。把名字
第一日虚心

  我终究还是出家了。

  由于我以前的名字叫一量,现在我就给自己起了个“量一”的法号。把名字
倒过来写,一来表示深深忏悔前尘往事,二来希望自己像“弘一”法师那样,能
有所成。

  我出家在一个风景宜人的滨海之地,那是我找了很久的地方。三面都是环海
的,西北方向是陆地。海里总可以看到各色各样的鱼在游来游去,海水清澈见底,
基本看不到有什么杂质。陆地上则长满了高低不一的植物,有椰子有灌木有芳草
有野花。这样的景致,比起尘世中的钢筋水泥堆砌而成的都市从林,更让人心旷
神怡,真是个修行的好地方。

  早上,当我从自己搭建的帐篷中爬出来,看到的是湛蓝的大海。时间是2007
年8 月1 日,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建军节,也是我第一天出家的日子,真是值得纪
念啊。

  这一天我的修行科目是“虚心”。我打算在这里修行十天,每一天都有不同
的科目,这是我早就计划好的了。“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我
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那就找一片竹林钻进去研究一下吧,还好不远处就有许
多竹子。

  太阳一早就烤炙着大地,在竹林里却是凉风徐来,绿荫遍野,真是太惬意了。

  竹叶逆风飞扬,竹杆本身则随风摇摆。我仔细地寻找着低着头的叶子,但找
到的不多,因为风一起,它的头又抬起来了。竹子本身有心吗?竹子是虚心的。
既然它无心,就是没有思考,它纵是低头,也只不过是外力的作用吧?

  我这样思考着,似乎已经走进了死胡同,找不到出路,得不到正解。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串银铃一样的笑声随之而来。嗯,还有一阵
香风,钻进鼻子里,舒服极了。我转头一看,是一名笑靥如花的少女,她柔若无
骨的右手还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转过身来,正视着她,看清了她的全身打扮。翠绿色的罗裙与环境浑然一
体,一条翠绿色的丝带绑在腰间,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表现得完美无缺。更要命
的是她的笑脸,看年纪大概就二八年华左右吧,却在笑里含春,眼中似有万千春
水荡漾,唉,我都愿意在她的眼里淹没。

  “你是这附近的人?”我问。她摇头。“那你是路过的?”我又问。她还摇
头,并将右手的食指竖在两片朱唇中,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确实,我问这些都是无意义的,她要想告诉我,她一定会说,她若不想说,
问了也白搭,更何况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海边的那顶帐蓬是你的吧?”她终于开口说话了,还是银铃一样的声音,
不高不低,不快不慢,还是很标准的国语,听着十分受用。我回味着她的话,差
点忘记了点头。

  “来这边渡假吗?”见我点头,她又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好,其实刚才虽说我问了两句无意义的话,但对于她的
身世或来路却是很想知道的。不过我还是本能地摇了摇头。

  “那你准备在这里呆多少天?”她见我摇头,接着又问。

  “十天”这次总不能点头或者摇头或者伸出双手比划了。不过我很想反问一
句“你怎么在这里?”但还是忍住了,因为我想到我问她也可能不会答复我吧。

  “这十天里打算怎么过呢?看样子你好像胸有成竹嘛”她眼睛斜睨着旁边一
棵参天的斑竹,微笑着说。看着她粉嫩的鹅蛋脸,我竟有点痴了。

  “我,我想,我想在这里修行,希望,希望在十天的时间里,能略有所成”
我不仅有点痴,还有点语无伦次了。

  她侧过身去,似乎不愿意看到我的窘态,然后迈开小步,缓缓穿行于竹林中。
我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这才发现在她的脚上,也是穿着一双绿色的平底绣
花鞋。两朵粉红色的梅花绣在鞋跟上,给绿色的整体以活泼的点缀。

  她似乎知道我就在后面,轻声软语地说道:“你想修什么呢?也许我能够帮
助你”

  我差点哑然失笑,心中念道,你一个黄毛丫头,哪懂什么修行?但一转念,
从她的气质谈吐和穿着打扮上,我又感觉她是那么地深不可测。从神秘地出现在
我身后,到一步步引领我的思维,我仿佛被她折服、驾驭着。

  “虚心,我今天想专修虚心”话一说完,我就为刚才对于“黄毛丫头”的臆
想感到惭愧,那明显就是一种不虚心的表现啊。

  “常人不解善恶,不畏因果,决不承认自己有过,更何论改?但古圣贤则不
然。”她呤道。在我听来却是大吃一惊。

  眼前豁然开朗,原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跟着绿衣少女穿过了竹林,到达一个
山谷。

  “虚怀若谷,你是知道的了。这个山谷可以容纳很多的东西呢,所以才会长
出名贵的药材,也生活着各种珍稀动物,当然也有毒蛇猛兽哦”

  听着她的一番话,我似有所得。脚下是柔软的草地,远处是繁花似锦,天空
中小鸟啾鸣。没想到世间竟有如何胜景,让我心旷神怡。

  她停下了脚步,双手伸开,山风徐来,裙裾飘扬,像极了泰达尼克号船头上
张开手臂的少女。我真有一种从后面抱着她的冲动,但又觉得她是那么地不可亵
渎。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平张着双手,慢慢地转过身来,头低着,却用那水汪汪
的大眼睛看着我,一字一字地说道:“知道我这裙子的名字叫什么吗?”

  啊?裙子还有名字哪?我当然不知道了。

  “裙子的名字就叫善恶,如果你自认不是常人,那就解开它”

  我非常清楚地听到她说了什么,我心中狂跳,这什么话嘛?她让我解开她的
裙子?

  欲望驱使着我上前了一步,理智却让我犹豫不决。

  “常人不畏因果,但我们能有今天,却是五百年前所修来的因果呀。你是叫
量一吧”她这么一说,我不只是吃惊了,她居然知道我昨晚才刚刚给自己起的法
号。

  这么说来,我就再不迟疑,既然是因果,不管她是仙还是鬼,是今生还是来
世,我都要拥她入怀。我又上前一步,轻轻地抱着她,手伸到她的背后,抚摸着,
并找到了腰带的蝴蝶结,慢慢地解开了。

  她也抱着我,在我耳鬓厮磨,吐气如兰。“你再拉开我背后的拉链”我照做
了。她将双手一垂,裙子悄然滑落。

  天,里面竟然一丝不挂。凝脂如玉的肌肤,浑圆高耸的双峰,藕臂无瑕,芳
草萋萋。那纤纤玉手,一只捂着乳尖,一只捂着大腿根部。

  我咽着口水,说不出话来。这是上天送给我的最完美礼物么?那么高贵,又
那么圣洁,何以我却无太多的欲念呢?

  “你是否承认自己有过错?”她轻启朱唇,问了我一句。

  我连忙应道:“有错有错,人无完人,熟能无过?”

  “那你错在哪里?”“我错在对你有了欲念,起了非份之想”

  “不,你恰恰错在这里,孔子日食色性也,在此时此地,你不应该克制你自
己,来吧,放开世间的一切束缚,拥有我!”

  有道理!有错就改。我又将她抱在怀里,忘情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是那么地
柔软,像丝绸。

  她亦娇羞地回应着,看得出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兴奋,并且不谙此道。

  我这下不油然地完全勃起,将她轻轻地放在草地的绿裙上。我们的舌头交缠
在一起,我却腾出手来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终于可以和她肉帛相见了。

  她张开了双腿,等待着我的进入。嗯,那萋萋芳草中挂着晶莹的露珠,是时
候驰骋沙场了。

  孔子日:“五十以学淫,可以无大过矣。”孔子当年都说过,五十岁的人,
都要经常学习此中之道,这样才可以没有大的过错啊。何况我现在才三十有几?
于是我用力一挺,粗大的阳物挤进了她狭小的阴道。疼痛令她皱眉呻吟。

  罪过罪过!孔子又曾说:“闻呤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听到别
人痛得呻吟了,却不停止进攻,不好的姿势却不能改正,是他所担心的。真是有
道理呀。

  我很虚心地听从孔子的教导,将埋头苦干改为了慢慢研磨,将她的双腿架在
我的大腿上,这个姿势她是最舒服的,我虽然跪在地上,痛,但我快乐着。

  忽然想起,多年前,有一如花似玉的美女,与孔子采用坐式交合,我应该也
试一试呀。我于是坐在草地的衣物上,让她坐到了我的腿间。这姿势果然玄妙,
可以看到她绯红的脸,偶尔还能亲一下她诱人的乳波。圣人就是圣人啊,不能不
服。

  当时蘧伯玉坐怀问焉,曰:“夫子何为?”对曰:“夫子欲寡其过而未能也。”
圣贤尚如此虚心,我等可以贡高自满乎!

  只见她问我,你这是干什么呀?我说,由于想静心修行,我的性欲就不是很
强了,能力有限啊,所以我用这么淫荡的姿势,希望你喜欢。

  其实,她当时是给我搞得香汗淋漓,娇声燕语。但我想到古时的圣贤尚能如
此虚心,我又怎么可以自高自大自满呢?

  正在我踌躇满志之时,却感混身酥麻,无以名状的舒服袭遍全身,精关一松,
大叫一声,去矣。

  “舒服吗?”她用手擦着我满头的大汗,柔声地问道。

  “嗯,今天真是收益菲浅,终于明白了许多的圣贤道理,谢谢你!”

  “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她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媚地看着我。

  “我早就想问了,你说”我脱口而出。

  “那你闭上眼睛,我告诉你”她调皮地说道,我只好听从。

  但觉我腿上重量一减,她应该是站了起来。我闭目等了好久,却不见有声音,
再睁开眼睛时,四周再无一人,连地上她的衣物也无影无踪。


第二日慎独

  绿衣少女远去了。她留给我的似乎是一个梦,当我回到那顶孤单的帐蓬时,
太阳已经西下,红色的黄昏给了大海一个凄婉的印象。

  胡乱吃了些东西后,我便懵懵然入睡。但身体的疲乏比不上精神的痛楚,在
想起曾经走过的岁月,想起苦心经营的“YANJIAJIA ”,想起一起奋斗一起开心
过的同事,在半梦半醒间又似乎回到了从前。

  在梦里,我对自己说,这一切都是正常的。人生总有许多事情需要经过,不
管对错成败得失,重要的是过程吧?这样想着,便心中释然,终于沉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万道金光映照着深蓝的大海,在这样雄伟壮观的景色中洗
刷完毕,确实能拥有一个好心情。

  品尝完自己精心制作的美食后,拍了拍滚圆的肚皮,我又该出发了。还是去
那片竹林吧?

  其实自己十分想见昨天的那位绿衣少女,她还会来吗?经过那么浪漫旖妮的
一天,我可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

  她是什么样的人?或者她是仙女?我们真有前缘吗?后世又会如何?想着这
些不解的问题,我已然踏入了昨天的那片竹林。

  我很想呼喊着她的名字,可是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像热锅里的蚂蚁,到处
寻找着她,可是直到中午时分都再无她的踪影。

  我想她是去了,她再也不会回来。或许,昨天本就是我的一个幻觉吧?也许
那事情就从未发生过?我甚至再也找不到去那片山谷的路了!

  跌坐在竹林的落叶中,软软的,我是该静下心来好好修习今天的课程了。

  我如禅师般入定,杂念缓缓从体内排出,再剩下的是一片清明。

  奇怪,我竟然神游到了一间小屋里!那时是黄昏吧。没错,是黄昏了!

  天空的中间是蓝色的,深邃的蓝色,看不到尽头。天空的边缘是红色的,因
夕阳的余晖映照着天边的云彩。云彩的形状各异,像狮子,像大象,像兔子,像
狼……

  狼!好一群狼!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狼,狼喜群居,也能独处,狼代表
了一种团队的文化,狼代表了一种坚韧的精神。

  狼会输吗?狼也会死吧?这些问题应该去问问华为的任正非先生,听说华为
的文化就是狼的文化。

  不过我是来修行的。那间黄昏中的小屋比较适合我。

  我正欲推门而入,心念却让我突然收手。我想应该敲一下门比较合适吧?毕
竟这样一处宝地,这样一间小屋,还有这样的一个时辰,合成了一幅超凡脱俗的
景象,我应该很优雅地进去。

  “咚咚咚”我用中指敲了三下门。“有人在吗?”没人回应。

  “咚咚咚”我用足跟敲了三下地板,这样大声一些,地上是木板钉成的走道。
还是没人回应。

  可能他们或者他,已经出去了,也许这只不过是猎人的一间屋子,我是该推
门而入了。

  “站住!”——当我的手碰到门时,传来了一个很低的女声,但透着威严。

  我环顾四周,原来不远处的一棵菩提树下站着一位少妇,锐利的目光穿透了
我的身躯。

  “放下!”她说。

  但我两手空空,她让我放下什么呢?我不解地看着她,并和善地笑了笑,表
示我并无恶意。

  “你将尘世间的烦扰和争斗,统统放下。否则就不要进去那间屋子!”

  哦,原来她完全看透了我的思想,她让我放下的是尘世的浊念。

  我依言忘却了狼、忘却了黄昏、忘却了这四周的风景、甚至忘却了我自己。

  “进来吧”那少妇款款玉步,轻移到我面前,我才发现她大概二十五六的模
样,我跟着她进到了屋子。

  屋子虽小,但也家具齐全。摆在中间的是一张大床,床上虽不是什么名贵物
品,却全是手工制作的床单被褥,上面没有任何的品牌标识。当然这也是经过那
位少妇的指点我才发现的细节。

  她说,坐在床上吧,那里很软的,你去试试。

  我坐在床头,果然是很软。“我想请问,如何称呼您?”这次不能错过了,
我一定要问清楚。

  “那重要吗?”她淡淡地说。我晕,又给我来这套。我只好无语了。

  她走了过来,坐在我旁边,并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这,这可如何是好。我站了起来,说道,有水吗?我口渴。

  “奶水要不要?”更晕,不会是指人奶吧?这附近可没看到牛啊羊的。

  “要是有,也来点吧?”我红着脸,低着头,弱弱地答,不过确实是口渴了。

  “那你过来吃啊,还站着干什么?”遁着她的声音,目光余处看到她正解着
上衣的扣子。哦,天哪,不会吧?

  我想飞快地冲过去,因为那里太有吸引力了。但我的思想却禁锢着我,告诉
我那样的行动会太失礼,何况我比她大上六七岁,却去吃她的奶,这成什么样子
嘛。

  “扑通”因注意力分散,我不小心踢倒了旁边的板凳,只好手忙脚乱地将它
扶起。耳中却听到少妇“扑哧”一笑,“你慌什么呀?”

  正是,作为男子汉,我应该抬起头,没什么大不了的。抬头看处,却见少妇
已经罗衣半解,酥胸半露,那硕大的乳房却不见有什么下垂的迹象。

  我不能再犹豫了,我上前一手按在她的左乳,抓捏了起来,而嘴巴则凑上去
吸上了她的右乳。

  啊,好甘甜的乳汁!我就像一下回到了儿时,一下回到了宁静平和的港湾。
我饥饿又饥渴地吮吸着,这才想起自己午饭都没吃。

  突然一双大手将我推到了一边,原来不知何时一个大汉进到了屋子,并对我
破口大骂着:“NND ,你小子谁啊?敢吃我老婆的奶,我看你是找死!”

  他说着,抡起了刚才被我踢倒的板凳,准备向我的头顶砸来。

  我想躲避,脚底却像灌了铅,只好闭上眼睛,这下小命休矣,谁让我贪吃贪
喝贪睡呢!

  “住手!”少妇喝了一声,那凶神恶煞般的大汉好像很听话,板凳也没有向
我的头上飞来,我又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们。

  “你们两个都过来!”少妇又是很威严地说道。看到大汉走到了他老婆旁边,
我只好也小步迈了过去,并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

  “还愣着干什么,吃奶啊!继续吃,两个一起吃!”少妇这下声音温柔了许
多,我也大着胆子走到了跟前。

  此时,大汉已经将少妇放倒在床上了,他在床的那边,用力地吸着少妇的右
乳,发出了啧啧的响声,那乳房更是在他的吸弄下变了形。

  我也俯下身子,低下头吸着她的左乳,啊,熟悉的味道又回来了。

  少妇发出了低低沉沉的呻吟声,可能是大汉吸痛了她吧,也可能是舒服?嗯
……嗯……声音拉长着。

  那大汉似乎不满足于吃奶,他急促地摸索着少妇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已经
解开了她的裤子,连衣服和那条花边内裤也一起丢到了先前的板凳上。

  裸露着身体的少妇,仰面躺在床上。她双腿交叉着相互摩擦,似乎这样才可
以解开身体深处的“痒”。而大汉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则已经插入了少妇的桃源洞
口,大拇指在按摩着她的阴蒂,他显然懂得她的需要。

  难怪中外的名画中,有许多都是关于成熟女人身体的描绘。因为成熟女人的
身体是生命的源泉,是上天的杰作。而这位辗转于床上的妇人,那完美无缺的身
材,无疑是杰作中的杰作。

  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汁,是那么地甘甜,而且源源不断。

  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也不知是谁说的,总之是错的。此时此景,我不仅仅
要动口,我还要动手。于是我将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对美妇人上下其手。

  丰腴的肌肤,弹性十足,她的小腹是那么平坦,大腿是那么圆润,小腿是那
么修长!我象是把玩着一件艺术品一样,轻轻地拂过她的肌肤,给她带来了阵阵
的颤栗。

  她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似乎受不了那阵阵的快感,忍不住想喊叫出来吗?
看着她的这种神态,我也有了征服的快感。

  想喊就喊出来吧,我说。同时爬到了床上,将她的头放在我的腿间,将我昂
首挺立的男根放到她嘴边。她睁开眼睛看着,犹豫了一下,轻启朱唇,将我的男
根含在了嘴里。

  那边的大汉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衣物,露出他满是横肉的身体。只见他将妇
人侧身,用左手提着少妇的右腿,放在了肩膀上。然后用右手提着他的大阴茎,
对准了少妇的桃花源,缓缓而入。

  注意,我用的是“提”,因为他的阴茎实在是太大太长了!象一条粗如儿臂
的毒蛇!但顷刻间竟全根而没。舒爽得那少妇将我的男根吐了出来,长长地出了
一口气。

  我也要!待她出完那口气,我又将她的头压向了我的男根,她这次是毫不犹
豫地含在了嘴里,而且用舌头刮着我爆胀的青筋,真是太舒服了。

  大汉强烈地冲击着少妇的下身,每一次都是最大幅度的抽插。她的头已经不
用上下运动了,因为她全身都给大汉带动着。她在呜鸣,含着我男根的嘴在“唔,
唔,嗯,嗯”地闷哼着。

  大概就这样持续了十分钟左右,大汉狂叫一声:“受不了了!我俩换位!”
然后急急地拨出他的“毒蛇”,我也急欲发泄快要爆炸的欲望,快速地和他对换
了位置。

  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背入式,所以我让妇人跪在床上,高翘着她浑圆的屁股。
看着她那花蕊般娇嫩的阴部,我立刻将阴茎插了进去。

  哦,天哪,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阴道里面在吮吸着我的阴茎,四周将阴
茎紧紧地包围着,每一次抽插都需要用点劲,更要命的是龟头的马眼处,不管在
阴道的哪个地方,都似有一只小虫子在钻,带给我阵阵的酥麻!

  再有就是她浑圆的屁股,软软的,着实受用,每当我用尽力气冲击过去,她
都能将我的力量化于无形。她还在叫着:“哦,大力点,我要……”

  真受不了!我只坚持了三分钟,便一泄如注。那边的大汉看来也正将大批量
的精子射入了她的嘴中。

  高潮过后,我们躺在了床上,少妇在中间。她问左边的大汉,舒服吗?大汉
答道,从未有过的舒服。

  少妇闭上了眼,红晕并未在她的俏脸上散去,她说:“吾等凡有所作所为,
起念动心,佛菩萨乃至诸鬼神等,无不尽知尽见。若时时作如是想,自不敢胡作
非为。”

  我不太明白,问道:“就是我们平时的所作所为,包括思想,均有佛、菩萨、
或者鬼神知道,那为了不胡作非为,那我们该作何想呢?”

  “慎独!独即特立独行、独断专行、独食等,不管做什么事,别以为别人不
知道,总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少妇悠悠道来,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
指,其严乎!‘又引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此数语为余所
常常忆念不忘者也。

  难道,今天所玩之传说中的3P,也能说明“慎独”的道理?意思就是说,好
的东西要拿出来一起分享,这样才能享受更大的乐趣?

  呜呼,我蓦然惊醒,四目所及,并无黄昏小屋,更无大汉少妇,原来仅是黄
粱一梦。

  然我所得甚丰,便起身欣然归去。


第三日宽厚

  连着两日似梦如幻的生活令我有些精神恍惚,也可以说是精力不济吧。所以
在日上三杆的时候我才从帐蓬爬了出来,伸个懒腰后,又看到了外面的骄阳似火。

  糊里糊涂地吃了些东西到肚子,寻思着今天是否还应该去竹林修行。去嘛,
老是一个地方,没点新意,不去嘛,又期待着在那里有什么艳遇。

  我在帐蓬外慢慢地踱步,不油然地向着竹林的方向走去。突闻“哎哟”一声,
遁声望去,原来远方有一女人在岸边的岩石上滑倒了。

  要是在平时,我可能是无心思去理会的,但作为修行之人,自当去看看,不
管是否能帮得上忙。

  我于是小跑过去,那妇人还躺在岩石下,揉搓着大腿,看样子摔得不轻。

  我跳下去询问着摔伤没有,摔到哪了,正想将她扶起,头上却给“梆”地打
了一棒,我晕。

  摸着肿起一个大包的头部,看清了背后有两个来人,大声喝道:“看你小子
是活腻了,敢调戏我老婆!”正说着一个人跳下了岩石,准备追打我。

  我有口难辩,慌忙逃窜。另一个人却从另一个方位追了过来,一把抱住我。

  接着又是一顿暴打!我一边招架,一边大喊误会,一边寻思那妇人怎么不快
点制止,在恍惚间又挨了几腿。

  “慢着,说清楚再打!”我再不还手,任由拳头和棒子雨点般落下。他们见
我不跑不还手,也止住了攻势,但仍堵住了我的退路。

  我于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拿着棒子的人说:“那真是不好意思,
还以为你要非礼我大嫂呢,我叫三日,刚才有得罪的地方请多多包涵!”

  “哦,我叫蒙一,来自佛山,你刚才要不跑,我们也不会下手那么狠,没做
亏心事,你跑什么呀?”

  真是吐血,我摸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寻思着在那种情况下我能不跑吗?
“来自佛山呀,难怪腿法那么厉害!是佛山无影脚吗?”

  “嘿嘿,兄台真是幽默,哦,请问如何称呼?”那蒙一说道。

  “我叫量一,真是巧,我们是同一个字啊!”说着我们向那妇人摔倒的地方
走去。

  “哦,一字简单,拿来做名字是最好不过了,特别是老师罚写名字的时候能
顺利过关!”那蒙一咧了咧嘴。

  “那你为什么叫三日呢?”我十分好奇。三日耸耸肩,答道:“爹妈生我的
时候是三月三日,又因我排行第三,故而叫三日,名字也甚为简单”

  我们很快走到了那块大石边。那妇人还躺在那里揉搓着腿部,蒙一上前扶起
:“老婆你不要紧吧?”

  “什么不要紧,我都疼死了,让你们陪我来看海又不来,只顾着哥俩烧烤,
我摔下来你们也不管,人家过来扶我,你们却将他痛打,我都快气死了!”

  “哦,是我们不好啦,下次不敢了”蒙一嬉皮笑脸地赔罪。

  我说:“你怎么总是哦哦哦呀?干脆叫你老哦算了”那蒙一倒也爽快:“如
此甚好”

  正说着走着,那妇人却又哎哟叫了一声,捂着肚子说道:“只怕我要生了,
快找个地方让我躺下”

  我满腹狐疑地看着她,见她腹部只是稍有隆起,并不像要临盘的样子。三日
倒是插口解释:“去年12月底,大嫂呕吐得厉害,我陪大嫂去医院检查过,医生
说是妊娠反应”

  蒙一也点头证实。我便指着不远处的帐蓬,说道那里应该是接生的风水宝地。

  在帐蓬里,这哥俩倒是犯愁了,怎么接生啊?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我
便自告奋勇说道:“我来吧,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我见过别人做过,三日你拿个
桶去提些淡水来,老哦你则陪着妻子给她讲笑话。”

  这老哦脸露难色,不知是不愿意我给他老婆接生呢还是他不会讲笑话,我反
正管不了这么多,洗干净手后赶走三日,然后慢慢卷起那妇人的裙子准备去脱她
的亵裤。

  这妇人也不是很愿意让我脱裤子,扭扭捏捏地,还下意识地用手拉着内裤的
上沿。那内裤也甚为性感,虽然比较大而宽松,但黄色蕾丝边的点缀,让我看得
下面也搭起了帐蓬。

  “好痛!”只听妇人喊了一声,如暮鼓晨钟惊醒了正在意淫的我,当下定起
心神,用力拉下了妇人的亵裤。

  只见黑森林的下方渗出丝丝血迹,其阴唇却有两指宽,而且像嘴唇一般厚。
正在好奇,却听妇人再喊:“痛啊,小家伙搞得我下面好痛!”

  我安慰她说:“你用力吸气,呼气,想象着和老公进行快乐的房事,张开双
腿,女人不都是喜欢大的么?”又看着蒙一,示意他快讲笑话。

  只见妇人的阴门大开,一个毛茸茸的小头钻了出来,我便上前用手扶着,顺
便摸了一把妇人那宽厚的阴唇,滑溜溜的,手感还不错,害得我下面的帐蓬又撑
高了一点。

  妇人痛得呀呀叫着,大口地吸气呼气,我也托着小孩的头,然后再到身子,
见到了脐带,接着双脚也出来了。呵,是个男孩。我一拍他的屁股,小孩便大声
哭了起来。

  剪刀,剪刀呢?晕,刚才忙得忘记找这东西了,在这紧要关头,我只好扑上
去,用牙齿咬断了脐带。还行,味道不错,带点血,有点咸。

  我将她的裙子盖住她的下体,外面的三日听闻孩子的哭声,也提了桶水走了
进来,抱着小孩给他冲洗。我跟蒙一两口子道喜:“是个带把的,慈菇丁呢,而
且是顺产,恭喜了!”他们听得是喜笑颜开,一家子欢欢乐乐自是不提,不觉便
是太阳西斜。

  三日去拿来了烧烤好鸡翅、火腿肠、面包,还有啤酒。那妇人抱着孩子在帐
内休息,而我们则在帐蓬外边吃边聊。

  老哦问:“兄弟何以一人在此?”我答:“唉,人间俗务太多,是以找个清
静的地方,拟修行上一段日子,望有所成。”

  三日见我双眉紧锁,便问道:“不知兄弟之前在哪高就,何以愁容满面?”

  我看着波光涟滟的大海,叹道:“不瞒两位,我原供职于‘YANJIAJIA ’官
至CEO ,正想大展拳脚,做出一番事业,奈何屡遭封锁追杀,至以逃离,惭愧惭
愧”

  “YANJIAJIA ?”兄弟俩很是惊讶,继而相视大笑。“知道我们是谁么?我
大哥蒙一便是当年‘YANJIAJIA ’的首席执行官啊,而我呢,则是当时的首席财
务官,没想到我们三个会有此奇遇!”三日微笑着说道,而老哦则点头表示赞同。

  这下到我惊奇了,真是无巧不成书。我问道:“何以两位会来此一游?”

  蒙一喝了一大口啤酒,答道:“听说这里是风景宜人的滨海之地,故而叫上
三日兄弟前来欢聚”那三日继而补充:“我来自深圳,与蒙一大哥在‘YANJIAJIA
’任职时结为异姓兄弟,亦因当时屡遭封锁追杀,害得我是妻离家破,平时的狐
朋狗友作鸟兽散,我也没了工作。正在郁闷无聊之际,幸得蒙一大哥相邀,故以
得来此地”

  “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原来“承蒙不弃”这个成语是这样来的。

  看着落日黄昏,我忽生一想,正色道:“我们何不趁着这黄昏美景,效仿桃
园结义,来结拜为兄弟呢?蒙一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蒙一双手将我扶起,说道:“愧不敢当!”

  三日见此,也拿起两罐啤酒,对着老哦说:“大哥你就不要推辞了,二哥在
上,三弟敬你们一杯!”

  很快礼成,至此,江湖人称蒙一老哦,称我老二,称三日为老三。

  结拜为兄弟后,我们相谈更欢,他们得知我已修行了两日,修得“虚心”和
“慎独”。老哦说道:“慎独者,群居防口,独处防心”三日则马上接过话题,
解释道:“意思就是说,在群交时,男人一般就不要用口了,因为很容易病从口
入,而如果一个人面对一个处女,那就要防她的心,因为世上没有便宜事的,一
个处女能那么容易让你上吗?”

  我靠,这样解释也可以,真是受益匪浅!那我则要进一步请教“宽厚”的意
思了。

  “你今天要修行‘宽厚’啊?这么跟你说吧,造物所忌,曰刻曰巧。圣贤处
事,惟宽惟厚。”老哦用深入浅出的眼神看着帐蓬,继续解释道:“造物是造爱
的意思,就是ML时,女人最怕你深刻和灵巧,你插得越深,越有技巧,女人就越
舒服。而圣贤之人,在待人处事的时候,也是讲究宽和厚的。”

  见我睁大着眼睛,似乎不明所以,老哦就将我一个人拉到海边,耳语道:
“今天接生的时候你看到嫂子的阴部了吧,那个大小阴唇是不是很宽很厚?”我
红着脸点头。他接着说:“我当时和她第一次造爱时,就看在这份上和她结婚了,
因为她宅心仁厚,生孩子时也会很顺利,这下懂了吧?”

  我拉着他回到了帐蓬边,坐下,继续问之:“何为宽厚?”老哦指着我答曰
:“汝即宽厚”

  见我不解,三日解释说:“我们今天不分青红皂白将你痛打一顿,而你不但
不计较,反而为嫂子接生,又与我们结为兄弟,是为宽厚”

  “泰山不让寸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老哦又吟了
开来,“我们中国在国土这个问题上,是寸土必争的,包括台湾、钓鱼岛、南沙
群岛、西藏、新疆、内蒙等等,这样我们才能成为大国强国,小日本要是再敢搞
事,非炸沉他不可!海洋之所以能成为海洋,也是因为他宽广,可以容下各种各
样的河流”

  看着挥舞着双臂的蒙一老大,我不得不对他表示崇敬,一个普通老百姓能这
么忧国忧民,我们中国复兴之日是不会遥远了。

  三日显然也颇有同感:“子贡曾问孔子,曰:”有一言可以终身行之者乎?
‘子曰:恕“。这老三遥想当年,似乎孔夫子就在他的旁边:”有一个字,恕,
可以作为终身的行为准则,恕即宽厚,宽以待人“

  这下热闹了,我更来了兴趣:“终身行恕,那对于杀人放火的强盗或者伺机
与中国一战的日本人呢?是否也行恕?”

  蒙一微笑着说:“曾有人用子贡的话问过我,对东条英机和山本五十六这些
人也用恕吗?其实恕是尊敬对方的意思,为待人之德。恕,仁也。山本五十六曾
在美国留学,曾任驻美国大使馆海军武官,他是一个孝子,也清楚美国的国力,
在日本缔结轴心国和准备偷袭珍珠港时曾极力反对。但军令一下,他仍尽力执行,
将心比心,推己及人,他们都是值得尊敬的。”

  我终于想通了,附和道:“这么说来,那些追杀封锁我们的人也是可以宽恕
的,因为站在他们的立场,他们也只是执行政令。改变不了环境,我们就去适应
他。而对于日本,我们也要在战术上重视他,详细地研究他们,这样我们才可立
于不败之地啊!”

  我们三人相视而笑,不觉已经夜深……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