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活着:沉沦篇】(15

第一文学城 2021-02-17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leoqiang10编辑:@ybx8
作者:初吻 2021/1/29首发于sis001第一会所 字数:11120   前一段二次验证那个APP被我弄没了,今天可算是找回来了~

作者:初吻
2021/1/29首发于sis001第一会所
字数:11120

  前一段二次验证那个APP被我弄没了,今天可算是找回来了~

  之前征文的投稿,现在补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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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辱心

  不远处的镜子里面,一根细长的竹签,像是丧尸危机爆发前,街边小吃摊上
销量最好的烤香肠一样,绞着朴信惠阴阜上那一缕缕乌黑油亮的浓密屄毛,顺着
朴信惠腿间那两片湿滑粉嫩的肥美肉唇,用签头那块锐利的尖刺,将朴信惠这些
天来饱受摧残的红肿穴肉,死死的串了起来!

  「主……主人……求求你……啊……求求你放我下来!啊!」

  羞耻!

  看着镜子里那根竹签,像是串肉肠一样,深深的串入自己腿间那块女性最隐
秘的穴肉之中,

  看着私处那一丛丛系在竹签上,像是为竹签挂着一层礼带般的油亮阴毛,

  朴信惠怎么可能会不羞耻!

  只是,她没有办法!

  随着两条仅剩下残破黑丝勉强包裹的纤细美腿,被朴昌范像是小孩把尿一般
高高举起,

  随着小腹与菊穴内那股越发汹涌,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的骚痒与便意,

  尽管她的心里不断的想要挣扎,想要反抗,想要狠狠地喝骂身后那个这些天
来带给她无限羞辱与绝望的猥琐男人!

  但现在为了忍住小腹中那股强烈到马上就要失去控制的便意,为了赢下这场
关乎阳台上男友生死的重要比赛!

  现在像是一个性爱玩具般,被朴昌范拉着双腿抱在怀里的她,也只能屈辱的,
像是一个没有任何尊严的奴隶一般,卑微的哭求着!

  「哦?为什么要下来?难道被主人这样抱着不舒服吗?」

  「啊啊啊!不!不要!我……啊!惠奴……惠奴不行了……求……求你!」

  「那惠奴你倒是说说看,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要下来呢?」

  「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要……要拉出来了!啊……呜呜
……」

  晶莹的泪花疯了般顺着憔悴的俏脸向下流着,

  看着镜子里那根像是串肉肠一样,将她私处的阴毛与穴肉,死死串在一起的
木制竹签,

  看着镜子里那枚随着收缩的菊穴,在被细薄黑丝勉强遮住的雪白臀肉间,来
回晃动的红宝石肛塞,

  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小腹内那股海潮般汹涌的羞耻便意,

  无时无刻不在为菊穴内那股羞人的液体是否会冲破肛塞,控制不住失禁排泄,
输掉比赛的朴信惠,最终还是在一声绝望的哀鸣中,崩溃似的哭了起来!

  「求我?惠奴你就是这样称呼我的?」

  「啊……不……主人!主人!求……求你……呜呜……啊!这样真的……真
的要拉出来了!啊啊!呜呜呜……」

  美丽的双眼中再也没有了半点曾经的骄傲自信,

  就像是从没想过,有一天电影里为了博人眼球虚构出来的丧尸危机,真的会
出现在现实世界,变成现实世界里的一场灾难一样,

  从警校毕业那天起,就从没想过会对任何罪犯妥协,立誓要将那些藏在社会
每个角落里的罪恶,通通绳之以法的朴信惠,最终也还是对着这个她曾经立誓要
打击的罪犯,这个不久之前才残忍夺去她处女贞洁,将她囚禁淫辱,在她身上不
知道发泄过多少次兽欲的强奸恶犯,像是个最下贱的性奴隶一般,屈辱的哭求起
来!

  …………

  「哈哈哈!不想现在就拉出来呀?看来我们惠奴倒是很喜欢这种灌肠的感觉
呀!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继续下一项吧,嗯……我看看,来!惠奴你就用你下面
这根屄毛笔,把你的名字写在这张红布上好了!不要磨磨蹭蹭的!你也不想阳台
上那个小子就这样渴死吧?」

  踩在艳红色细跟高跟鞋内,被朴昌范像是替小孩把尿一般,强行抱在半空中
的那两只黑丝小脚终于重新点在了地板上面!

  但是,在朴昌范满是胁迫语气的催促声中,刚刚才从朴昌范的怀里挣脱出来,
现在还因为小腹内的胀痛,只能痛苦的高抬着开了裆的黑丝裤袜下,那两瓣被红
宝石肛塞死死塞住的雪白臀肉,像是个等待挨肏的母狗一样,一脸狼狈的跪趴在
地板上面的朴信惠,又哪里还有半点喘息的时间!

  「……是……我……我这就开始!」

  看着面前那张被朴昌范特意铺在镜子前地板上的方形红布,

  尽管心中羞愤到恨不得立刻去死,但为了阳台上心爱男友的朴信惠,现在也
只能涨红着满是泪痕的憔悴俏脸,强撑着支起在一道道情趣红绳的束缚下,好像
龟甲一样被死死绑住的雪白上身,用那两只被残破黑丝勉强包裹着的性感小脚,
勾着脚上那双明显大了不止一码的艳红色细跟高跟鞋,跪在地上吃力的向镜子前
面走去。

  只是,先是被朴昌范用那根夺去她处子贞洁的丑陋肉棒与各式各样的电动假
阳具一刻不停的淫辱了整整三天,如今小腹内又被朴昌范强行灌入许多明显混杂
了不知名药剂的,让她本就因为灌肠液而胀痛不已的敏感肛肉,更是好像被无数
只蚂蚁爬过般骚痒难忍的朴信惠又哪里知道,就在脑子里已经被朴昌范折磨到有
些发木的她,跪在地板上面,吃力的勾着脚上那双艳红色细跟高跟鞋向镜子前走
着的时候,一直跟着她身后,时不时催促她一声的朴昌范,竟然会突然蹲下身子,
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她那只因为只有脚尖点在地上,勉强勾住鞋子,所以几乎整
个脚心都裸露在空气之中,仅被一层沾满了精斑的黑色丝袜勉强包住的性感足弓,
狠狠地挠了上去!

  「啊!你……啊!主人……主人你干什么?!」

  虽然在这些天的淫辱中,朴信惠的黑丝小脚上面,早已经不知道在朴昌范的
舔舐与玩弄中,被涂上了多少朴昌范恶心的口水与腥臭的精斑,但是如今在毫无
准备的情况下,被朴昌范顺着脚掌与高跟鞋的夹口缝隙处,沿着性感的足弓上狠
狠一挠,脚心上的软肉本就无比敏感的她,现在有哪里忍受的住?!

  「惠奴,难道你平时办案就是靠着这样穿鞋,露着那两只小骚脚来勾引罪犯
认罪嘛?!哈哈哈!」

  「不……不是的……我没有……」

  修长的双腿紧紧的曲在一起,

  尽管放在平时,以最高分从警校毕业的朴信惠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轻轻松
松的,将朴昌范这种没有半点格斗技巧的普通中年男人揍到满地找牙!

  可是在被朴昌范靠着安眠药卑鄙的暗算,囚禁在铁架上强行破处奸淫的这三
天里,

  在被朴昌范靠着阳台上心爱男友的胁迫,强行灌入菊穴内那股浣肠液的痛苦
折磨下,

  如今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在朴昌范面前彻底溃败的她,现在唯一能
做的,也只能是曲着双腿,强忍着小腹内那股越发强烈的痛苦便意,像是蹲在地
上撒尿一般屈辱地蹲在地板上面,将她那双沾满朴昌范恶心口水与腥臭精斑的黑
丝小脚,紧紧地踩在艳红色细跟高跟鞋的里面!

  只是,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信,都在被朴昌范抓住心防破绽时的一次次羞
辱与打压中彻底溃败,如今就连抬起头,与朴昌范对视一眼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只能屈辱的蹲在地上,将憔悴的俏脸完全埋在胸口那两团雪白的乳肉之中,
踩着那双艳红色细跟高跟鞋,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向着镜子前那张方形红布挪动过
去的她现在又怎么可能注意的到,

  在朴昌范刻意的引导下,心神彻底崩溃的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这些天
所发生的一切,全部默默地怪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怪在了她这具淫荡的身体上面!

  就像朴昌范说的那样,

  她,天生就是一个欠肏的骚货!

  …………

  「惠奴,你可小心一点!要是不小心把地上的碗打翻了,那这场游戏你可就
直接输了喲!哈哈哈!」

  「……是!」

  为了……为了俊宇!

  默默地抬起腿间黑丝裤袜开裆处那块,在一绺绺油亮阴毛的包裹下,被一根
竹签好像串香肠一般串入其中,到现在还不住向外滴着半透明淫水的湿滑肉穴,

  尽管心中羞耻到恨不得立刻去死,但是为了阳台上生死不知的心爱男友,现
在已经赤裸着肉穴处那根还留在外面,被阴毛紧紧包裹着的,两三里面的细长竹
签,像是小孩尿尿一样蹲在镜子前的朴信惠,还是在眼角那两行止不住的清泪中,
一点一点地,将她腿间那块女性最隐秘的,那块被一根用油亮阴毛一层层绑住的
竹签,死死串着的粉嫩肉穴,浸入了地板上那只盛满了男人腥臭浓精与女人高潮
浪水的铁碗里面!

  「对嘛,惠奴你可要多蘸一些!不然万一写完之后不清不楚的,我看不出来
写的是什么,那可就算你输了哦!」

  「……好……的……」

  雪白的臀肉像是一块磨豆子的圆磨盘一样,贴着铁碗的边缘一圈一圈的摇晃
着!

  无论心底多么的厌恶,多么的抵触,

  现在在朴昌范那一声声刺耳的大笑中,为了赢下这场比赛胜利的朴信惠,也
只能是尽力的敞开那两条蹲在地上的黑丝长腿,

  任由铁碗里那些经过朴昌范特殊的搅拌加工,如今已经好像一碗乳白色浆糊
般黏稠,滑腻的精液淫水混合物,穿过她腿间那丛被竹签串在一起的乌黑阴毛,
浸入她那两片粉嫩唇肉间,紧紧闭合着的穴肉里面!

  …………

  「啊!」

  好不容易才将碗里那些恶心的黏稠精浆,沾满私处那丛乌黑浓密的油亮阴毛,

  只是当镜子前的朴信惠强忍着心中的羞耻,

  像是采耳店里那些最下贱的娼妇一样,下贱的蹲在地上,扭着两瓣雪白的臀
肉,一点一点的,移动到那块方形红布的上面,

  敞着那两条好像套在满是破洞的,情趣黑丝内的修长美腿,拖着私处那丛被
一根竹签紧紧串着,蘸满白色腥臭精浆的阴毛,

  尽量压低身子,准备按照朴昌范的要求,用私处那根朴昌范用她私处阴毛编
成的,现在蘸满男人浓精与女人浪水的,下流不堪的屄毛笔,在地上那块红布上,
写下她名字的时候,

  随着一声痛叫,

  被那根像是街边串烤肠一样,将她私处那块女人最隐秘的肉穴死死串起的竹
签签尖,一下子扎到肉穴深处娇嫩粉肉的朴信惠这才明白,朴昌范为什么刚刚要
用竹签来帮她固定私处这片羞耻而又茂密的乌黑阴毛!

  「惠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难道是不想写了?」

              第十六章 淫字

  「没……没有……啊!我……我要写!啊!我还要写……啊!」

  随着雪白臀肉的每一次扭动,

  随着私处那根被阴毛紧紧包裹,死死串在肉穴深处的竹签,被地板上那块红
布,像是助力一般,沿着两片粉嫩的唇肉,狠狠地捅入紧窄的肉穴深处,

  尽管肉穴深处的粉肉不断传来一股又一股钻心的疼痛,但为了赢下这场事关
男友生死的重要游戏,蹲在地上,像是在被肉唇间那根不断进出的细长竹签,羞
耻奸淫着的朴信惠,

  现在也只能在一声声痛叫中,羞耻的摇着她那两瓣在黑色开裆裤袜间,宛如
两道半月拼凑而成的圆润雪臀,按照朴昌范的要求,蘸着铁碗里那些黏稠的腥臭
精浆,在地上那张红布上,一笔一画的,屈辱的写着她的名字。

  「既然惠奴你还要写的话,就写好一点!你看看你这两个字写的,都快连到
一块去了!这么大个人了,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好,还警察呢!我可事先告诉你,
要是后面那个惠字再这么写,让我看起来再这么费劲的话,这场比赛我可就直接
判你输了!」

  「……好……好的……对不起,我……我一定好好写!啊!」

  娇嫩的穴肉像是被竹签的签头戳出几个口子一般,

  伴随着小腹与菊穴内那股因为蹲在地上的关系,而越来越强的痛楚与便意,

  朴信惠那两条踩在艳红色细跟高跟鞋上,像是特意露着私处肉穴来勾引男人
的荡妇一样蹲在地上,竭力向着两边分开的黑丝长腿,也想是痉挛一样,不住地
颤抖了起来!

  但在身后朴昌范那一声声满含戏谑的胁迫大笑中,

  在心中对输掉游戏,失去心爱男友的恐惧担忧中,

  明明已经被朴昌范折磨到身心俱疲,浑身好像灌了铅一样,使不上一丝力气
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更加卖力的,更加大幅度的扭着她那两瓣紧紧夹着一枚红
宝石肛塞的性感臀肉,牵引着私处那片浓密阴毛上仿佛浆糊一般,一股一股沾黏
在一起的腥臭精水,

  羞耻不堪的将她的名字,

  将那个曾经令无数罪犯闻风丧胆的名字,

  将那个曾经永远挂在警局光荣榜上最显眼的名字,

  写在了地板上那张方形红纸上面!

  朴,信,惠!

  …………

  「我……我写完了……」

  「嗯,不错嘛!不过惠奴,只写下来名字可还不够哦,按照游戏规则,你可
是还要帮你刚刚说的那个词,也给加上哦!嗯,骚货!再配上这碗用你屄里的骚
水,调出来的精浆,简直就是绝配嘛!你说是不是啊?惠奴?」

  「……是……是的!」

  「是什么,惠奴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嘛,不然我怎么能明白你在说什么呢!」

  「……是……我……我是骚货……惠奴是骚货!」

  「这才对嘛!不过总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不如再加上几个字,惠奴你就
把欠肏的骚货这五个字写上去好了!」

  「……好……我……我这就写……」

  「应该写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说出来在跟主人确认一遍吗?」

  「欠……欠肏的骚货!欠肏的骚货朴信惠!」

  心中仅剩的骄傲与自尊,也被无情地碾碎在男人的脚下,

  伴着嗓子里那一声声崩溃般的绝望哭叫,

  一颗对朴昌范,

  对这个夺去她处女贞洁的强奸恶犯,

  对这个放在平时,她只用一只手就可以轻松揍到满地找牙的猥琐男人的恐惧
种子,也好像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般,永远的烙印在了朴信惠如今脆弱的心底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伴着一声声痛苦的哭叫,

  如今在朴昌范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下心神崩溃,

  早已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心底对男友生死的担忧,还是因为心底对朴昌范潜意
识恐惧的朴信惠,也只能像是曾经被她从地下市场的人贩子手中,解救出来的那
些,早已经被人贩子们彻底驯服,再也没有一点尊严与廉耻的性奴隶一样!

  一边摇着两瓣已经从腿上那条残破开裆黑丝中露出大半的,中间被紧紧嵌入
一枚红宝石肛塞的雪白臀肉,

  一边拖着私处那根将她粉嫩的穴肉串肉肠一样完全串起,绞着她私处那丛茂
密的,蘸满腥臭精浆的黑亮阴毛,

  像是认命一般地,将朴昌范要求的那几个大字,一笔一画的写在了肉穴下那
张方形红布上面!

  「啊……啊啊……啊啊啊……」

  雪白的臀肉跟着私处的竹签,在半空中羞耻的摇着,

  只是,让朴信惠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明明是被朴昌范强逼着蹲在地上,
用私处那片黑亮的阴毛,蘸着男人腥臭的精浆。在红布上写下一个个屈辱字符的
她,

  现在肉穴中竟然随着那根沿着紧紧闭合的粉嫩唇肉,一次又一次不断抽插的
细长竹签,逐渐泛起了一丝让她难以置信,惊惧万分的空虚与骚痒起来!

  「啊……啊啊……啊……」

  是的,就像是前些天她被朴昌范囚禁在铁架上奸淫的时候,朴昌范胯下那根
丑陋肉棒抽离时,肉穴中随着飞溅而出的腥骚浪水,不断泛起的空虚与骚痒一样!

  随着私处肉穴内那一片片紧窄的粉肉,被竹签的签身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一
次又一次的挑逗,

  现在正按照朴昌范的要求,弯下身子,在红布上屈辱的写着「骚货」两个字
符的她,竟然真的像是个欠肏的骚货一样,被一根街边小吃摊上串烤肠用的竹签,
肏到抑制不住的发情浪叫起来!

  「咦?惠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眼睛一直往旁边那根假阳具上面看呢?难道
是刚才被那根假阳具肏爽了,所以现在忍不住又想要了?」

  「是!啊……不……不是!我……啊……我没有!啊……」

  朴信惠!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俊宇!俊宇还在阳台上等你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痛苦的泪水顺着憔悴的脸颊一颗一颗的滴落下来,

  只是,现在蹲在地上,在一声声浪叫声中,绝望哭喊着的朴信惠又哪里能够
注意的到,在她面前的镜子里,朴昌范嘴角那抹阴谋得逞的诡笑!

  「啊……不……为……为什么……啊啊……」

  就像是突然被点燃引信的火药桶一样!

  在肉穴内被竹签签身挑逗出的那丝空虚感的牵引下,

  朴信惠菊穴中刚刚被压下去的那股骚痒感觉,现在也像是一下子找到了宣泄
口一样,

  带着那股让朴信惠根本无法忍受的,带着极度空虚的惊人骚痒,以一种比刚
刚更加迅猛,更加强烈的态势,在朴信惠的肉穴与菊穴之中,同时爆发了出来!

  「惠奴你倒是说清楚,你现在到底是想要呢,还是不想要呢?如果你真的想
要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先暂停游戏,帮你这个淫荡的小骚屄止止痒哦!哈哈哈!」

  「啊……俊……俊宇……我……我还要继续……继续游戏!我……我要赢!」

  「哼!好!好!好!俊宇那个臭小子是吧,那你就继续用你那块骚屄给我写!

  不过我可提前告诉你,今天这场游戏你要是输了,不用等到阳台上那个小子
渴死,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他是怎么喂丧尸的!」

  「啊……啊啊……我……我要赢……啊啊啊……俊……啊……俊宇啊……」

  还挂着一丝白浊精斑的小嘴里面,断断续续,仿佛梦呓般的低声呢喃着,

  只是,随着肉穴内那股,像是巴不得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好像这些
天来无数次将她无数次肏到高潮时那样,狠狠插入她私处那块粉肉中的空虚感与
骚痒感越来越强,

  随着脑海中意识的逐渐模糊,现在全靠着心中那份对于拯救男友的执念,才
能继续苦苦坚持的朴信惠又哪里能够注意到,镜子里站在她身子后面的朴昌范脸
上,那抹一闪而逝的阴霾与恼怒!

  「屁股往下压!看看你溅出来的骚水!字没写几个,布都快被你甩出来的骚
水湿透了!」

  「啊……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啊啊……」

  纤细的长腿再一次痛苦的磕在镜子前的暗黄发黑的地板上面!

  就像是混沌的心神早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出肉穴与菊穴中,那两股突如其来,
好像被点燃了引线的火药桶一样,爆炸而来的骚痒与酸涩,是因为朴昌范在注入
她菊穴中那股灌肠液中做了手脚一样!

  现在脑海中已经开始忍不住浮现出这些天来,被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肉棒一
次次肏到高潮浪叫时的羞耻画面,甚至就连踩在艳红色细跟高跟鞋中的小脚脚趾,
也已经像是这些天来,每一次心中下意识渴望得到更多性爱刺激时那样,紧紧蜷
缩在一起的朴信惠根本没有想到,

  就在她抛弃掉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尊,像是个不要脸的下贱性奴一样屈辱
的蹲在地上,扭着黑色开裆裤袜下面,那两瓣好像刚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浸满
了一层又一层滑腻汗水的雪白臀肉,拖着腿间私处上那丛蘸满腥臭白浆的羞耻阴
毛,按照朴昌范订下的游戏规则,一笔一画的,将欠肏的骚货这几个耻辱的字符,
写在地板上那块方形红布上的时候,

  按照规则,本来应该宣布游戏结果的朴昌范,会像是没有看到红布上那几个
由白浊精浆写出的大字一样,一脚踩在她裤袜上缘与龟甲状缚在上半身情趣红绳
之间,那片纤细光洁的腰线上面,

  将她本就因为小腹内那股灌肠液引起的胀痛,而只能勉强直着腰,蹲在地上
的雪白身子,一下子压倒在地,以一种内翻的双腿与小腹狠狠挤压在一起,好像
前倾版鸭子坐那样,按坐在了地板上那张方形红布的上面!

  「啊!痛……啊啊……不……救……啊啊啊……俊……俊宇……啊啊……」

  就像是命运对她的嘲讽一样!

  曾经在警局内,无数次当着那些被她亲手逮捕的罪犯,在一份份认罪书上盖
下代表正义的印章,将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一个又一个收捕归案,等待法律制
裁的她,

  现在却只能在身后那个残忍夺去她处女贞洁的强奸犯面前,被那个将她囚禁
淫辱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猥琐男人,踩着纤细光洁的雪白腰线,在一声声崩溃般痛
苦的哭叫中,

  将她私处那两瓣阴毛上还沾黏着一股股腥臭白浆,湿滑粉嫩的性感肉唇,连
带着腿间那片女人最为羞耻,最为隐秘的肥美肉穴,

  好像一枚屈辱的印章一样,

  在红布上用精浆绘成的「欠肏的骚货,朴信惠」几个字符的后面,

  在她的名字后面,印下了一抹只属于她的,

  和她私处那块女人最隐秘的肉穴一模一样的,

  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模仿出来的羞耻印章!

              第十七章 阳台

  「啊……我……我赢了!」

  尽管趴在地上的雪白身子,好像一块用来垫脚的肉板凳一样。被朴昌范那只
不断散发着一股股恶臭气味的大脚,屈辱的踩在地板上面,

  但随着肉穴内那股好像被竹签尖锐的签头,刺穿般的剧烈痛感,差一点就要
像朴昌范计划的那样,被体内那股因为灌肠液中掺入药物,所产生的强烈性欲,
彻底吞噬的朴信惠,现在也总算是趁着这个机会,重新找回了脑海中那丝几近迷
失的理智。

  「谁告诉你趴在地上用你那块骚屄把布盖起来就算赢了?还不赶紧把屁股给
我挪开!我可提前告诉你,要是一会布上的字,被你自己给蹭掉几笔的话,你就
自己祈祷阳台上那个小子能够撑到明天吧!」

  「你……」

  憔悴的俏脸因为愤怒,一下子涨的通红,

  只是,在朴昌范那双狭长小眼,满是胁迫意味的注视下,

  害怕朴昌范真的会不顾脸皮,撕毁之前那些约定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抿紧
嘴唇,按照朴昌范的要求,将她腿间那块女人最为羞耻的隐秘肉穴,与黑丝裤袜
开裆处,那两瓣近乎已经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臀肉,屈辱的撅在朴昌范那只
不断泛着恶臭的大脚上面,

  在一声声从嗓子缝中抑制不住呻吟而出的羞耻淫叫中,被那只恶臭的大脚,
宛如颠足球一样,踢着腿间那丛浓密阴毛下,隐约还能看到被一根细长竹签深深
插着的湿滑肉唇,慢慢的托在了半空之中。

  「啪,啪,啪……」

  「啊……求……求你……啊……我真的……啊……我真的已经尽……啊…

  …尽力去写了……求你!啊……如果再不喝水……俊宇……啊……俊宇他真
的会死的!」

  「哦?真的尽力了?那既然这样,我就看看吧」

  「真……啊……真的!求你!」

  就像是一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等着挨肏的母狗一样!

  是的,

  尽管朴信惠心中那份从警多年的信仰与骄傲,让她无数次想要不顾一切的与
身后这个靠着卑鄙手段,夺去她处子贞洁的强奸恶犯抗争到底,

  但是为了拯救被这个男人锁在阳台上,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喝过一滴水的心爱
男友,

  如今因为小腹中被男人强灌进去的,那股浣肠药液所带来的羞人便意,连正
常站起身子,都没有办法做到的她,也只能在一声声屈辱的哀求中,像是一条等
着挨肏的母狗一样,扭着那两瓣挺翘的臀肉,屈辱的分着双腿,

  任由男人臭脚上那几根粗壮的脚趾,在她耻骨下方那片浓密阴毛间,好像被
一根竹签串肉肠般整个串起的湿滑穴肉里,一次又一次的扣挖着,一次又一次的
搅弄着。

  「嗯……这个骚货的骚字写的倒是不错,可是你看看后面这几个字,模模糊
糊的!」

  「可是,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要我说就是某个骚货写到最后自己忍不住发骚,结果没注意,
把这几个字给蹭花了,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我自己发骚,不小心蹭掉的!求你!」

  「哦?原来这个骚货是惠奴你啊!那惠奴你倒是给我读读,你写的这几个字
是什么啊?」

  「你……」

  看着红布中间那一个个清晰可见的淫靡字符,与右下角那块肉穴样式的羞耻
印记,

  虽然朴信惠明知道朴昌范其实可以看清红布上的每一个字符,明知道朴昌范
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找机会刻意的对她进行羞辱,

  可是就像朴昌范言语间隐隐透露出的那丝威胁一样,

  必须要赢下这场比赛的她,现在也只能顺着朴昌范的话,将红布上那行由她
私处阴毛写出的耻辱签名,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

  「……是我的名字……朴……朴信惠!」

  「哈哈哈,欠肏的骚货朴信惠,被你这么一说我才看出来。原来最后这几个
字是惠奴你的签名啊!那最后这块和惠奴你的肉屄一模一样的图案呢?是惠奴你
的私人印章嘛?」

  「我没有……」

  「没有什么?难道这块图案不是惠奴你自己用你那块骚屄盖上去的吗?如果
不是的话,那这是什么?按照游戏规则,我好像没有让你写别的字上去吧?」

  「……是我……是我自己盖上去的!啊……求你!」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可是朴信惠没有办法,

  随着朴昌范臭脚上,那几根绞着她私处浓密阴毛上湿滑的浪液,几乎整根塞
进她那两瓣浅粉色肉唇里面的粗壮脚趾一次又一次的刮蹭,

  随着那根好像串肉肠一样,将她整片性感肉穴完全串在上面细长竹签,被朴
昌范那几根插在她紧窄穴肉间的脚趾,一点一点的扣弄出来,

  现在隐隐可以感觉到,刚刚那股被痛感压下去的空虚与骚痒,似乎已经跟着
肉唇间那一道道顺着腿上光滑的黑丝裤袜,流在地上的腥咸浪水,再一次冲击而
来的她,

  如今也只能一边徒劳的扭着那两瓣撅在朴昌范眼前的雪白臀肉,妄想着摆脱
掉朴昌范那几根在她私处那片紧窄穴肉间不断扣挖的恶臭脚趾,一边顺着朴昌范
的意思,屈辱的承认下方形红布上,那块与她最隐秘,最羞人的肉穴,一模一样
的下流印章!

  「哈哈哈!用自己的骚屄当印章,惠奴你这个警察当的,还真是比妓女还贱
啊!就是不知道那些被你逮捕的罪犯,到底是真的被你抓到的,还是为了看一看
你蹲在桌子上,用你这块小骚屄给他们认罪书上盖章时候的下贱模样,才故意被
你抓到的啊!哈哈哈哈!」

  「不……啊……是,是的……求……求求你!啊!」

  「哈哈哈!好!好!好!既然惠奴你都这么求我了,那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
阳台上那个小子!」

  「啊?等……等一下!我……」

  「怎么?难道是在这个房间被肏习惯了,不舍的出去了?」

  「不……不是……我……我……」

  「我什么我,那是不想去了?」

  「不!我……我肚子疼……我想先去厕所!」

  憔悴的俏脸上满是羞耻的红晕,

  虽然自从被朴昌范夺去处女贞洁,囚禁在这间屋子以来,

  在朴昌范或是用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或是用屋子里那些各式各样的下流至
极的性爱道具,一刻不断的奸淫与玩弄下,被朴昌范连着多次强行肏到控制不住
失神高潮的朴信惠,确实也曾在一次次浪叫潮吹中,混着肉穴中腥咸的淫水,将
一股股羞耻的赤黄色尿液,喷洒在铁架下那块暗到发黄地板上面,

  但是,就算小腹内那股羞人的便意再怎么强烈,说到底在被朴昌范靠着卑鄙
手段夺去处女贞洁之前,还是一个连恋爱都没有正经谈过,在对待异性的经验上
纯洁如白纸一般的她,现在又怎么可能当着朴昌范那双猥琐的小眼,将她忍不住
想要排泄这样私密,这样羞人的话说出来?!

  在朴昌范一声声戏谑的催促下,张着性感的小嘴,急切的想要说些什么的她,
话到了嘴边,最终也只是变成了怯怯的,上厕所这几个好像蚊蝇般的轻声低语。

  「肚子疼啊?那主人我就帮你揉一揉好了!至于去厕所嘛,还是等去阳台上
看完那个小子再说吧!哈哈哈!」

  「啊?不!啊啊……别……别按……啊!啊啊啊!求……啊……」

  …………

  「刺啦」

  「吼!吼!吼!」

  原来,外面的天空,是那么的美丽!

  伴着一阵玻璃门与铁轨划过时的摩擦声,与公寓楼下,那片黑压压的丧尸群
中,不断发出的,好像永远不会停歇的低哑嘶吼,

  自从被朴昌范靠着卑鄙的手段下药迷晕那天起,就一直被朴昌范囚禁在那间
昏暗到让人根本感觉不到时间流逝的屋子里面,再没有离开过一步的朴信惠,终
于又一次看见了公寓楼外,那片虽然不算晴朗,但总算是从层层乌云中,露出一
束阳光的雾色天空。

  只是,还不等痴痴向着阳台外望去的朴信惠,从心底那抹对自由的渴望中回
过神来,

  纤细的身子几乎被朴昌范完全搂在怀里,只能汲着黑丝小脚上那只明显大了
不止一码的艳红色细跟高跟鞋,勉强站住身子的她,就已经在一声声痛苦却又难
以抑制的浪叫声中,被朴昌范捏着胸前那两团被情趣红绳仿佛龟甲般,自乳根处
牢牢束住的白嫩乳肉,

  以这样一副香艳而又色情的样子,半推半抱着,强行带到了那块只有一道铁
制护栏勉强围绕的阳台上面!

  以这样一副不堪而又屈辱的样子,来到了她阳台上她心爱的男友面前!

  「在屋里被我肏的时候不是还甩着这对奶子,求着我带你来找这个傻小子嘛,
怎么现在又站在阳台门口发呆呢?来!正好趁这个机会,让这个傻小子也替我看
看,惠奴你下面那撮屄毛到底有多骚!」

  「啊!不!」

  美丽的双眼中,满是急切的惶恐与哀求!

  虽然在被朴昌范囚禁淫辱的这些天里,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那天同样被
朴昌范用药迷倒的心爱男友,可是真被朴昌范半搂着,强抱在阳台上之后朴信惠
才发现,现在除了胸口那一道道情趣红绳,与腿上那条满是破洞的黑色丝袜,全
身上下近乎赤裸的她,竟然连向着男友那边望一眼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不要!求你!」

  被强掰向男友方向的雪白身子,在清冷的空气中不断的颤抖着,

  可是就像朴信惠一直深埋在心中,不敢对任何人诉说的羞耻一样,

  相比于普通人,她肉穴外的那丛阴毛,实在是有些太过浓密了!

  浓密到任凭她现在如何拼了命的夹紧双腿,

  也没有办法掩盖住那丛,顺着腿间黑丝裤袜被撕开的裆部冒在外面,到现在
上面还沾满了白浊的精浆,一绺一绺打着结的,乌黑油亮的下流阴毛!

  「不要什么啊?惠奴你还真是骚啊!只是让这个混小子看看屄毛,下面就已
经湿成这样了嘛!嗯,你也来尝尝,又骚又咸,屁股缝里都是!哈哈哈!」

  「不……我不……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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