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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公子传奇之烟花扬州】(5)烟雨驿站

第一文学城 2020-06-30 09:57 出处:网络 作者:我丢了麦克风啊编辑:@ybx8
作者:我丢了麦克风啊 2019年4月1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或SIS001 本站首发 字数:6670




作者:我丢了麦克风啊
2019年4月1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或SIS001
本站首发
字数:6670


正文内容……

  「你?」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幽若呜咽着吞进了喉咙。近在咫尺的绝美脸颊带着迷醉
的红晕,绵延不断地发出细微的呻吟,口中的津液竟带着奇异的香甜,云焕忍不
住加大了吮吸的力度,仿佛要将眼前美人的汁液全部吞进嘴里。

  良久,两人喘息着的口鼻才分开,一缕晶莹的粘液挂在彼此人的唇边。幽若
眼角满是春意,本就雾蒙蒙的眸子媚的要滴出春水来。

  她伸出春葱般的纤纤玉手往云焕的嘴唇一刮,将那团唾液攥在手里,换出另
一只手解下了云焕的裤子。

  被这样一番挑弄,云焕的肉杵早已经昂扬挺立,幽若竟就着唾液上下搓弄起
那根肉棒来。

  女人的手明明柔弱无骨,却又带着种奇妙的魔力,每每一捋到头,却又要在
他白煮蛋似的龙首处旋转两圈,粘滑的触感让她每一寸的神经都传来炸裂的快感,
美的云焕已经忘了身处何方,仿佛置身在大海随着波浪起起浮浮。

  猛地玉杵的根部青筋无意识的抽搐了两下,随即一阵爽意沿着玉杵传遍了全
身,幽若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的快意,竟调皮的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云焕情知此女手法有异,再这幺让她套弄下去非得一泻千里不可,捉住了她
两条雪也似的大腿伏在了自己肩上,两人就势倒在了床上。

  云焕抓着她的大腿根大大地分开,眼前的美鲍早已经汁水泛滥,滴滴涓流从
粉红的细缝流出,打湿了她两侧卷曲的芳草。

  幽若被云焕倒提着双腿,螓首正对着那条怒龙,她缩了缩喉咙,空腔里又生
出无数的唾液,终是缓缓地将那怒龙吞进了嘴里。

  云焕的下身顿时置入了清凉滑腻的狭小空间,那细滑的丁香小舌像条稚嫩的
小蛇,不断吮吸旋转,最后慢慢摊开,将他的蘑菇头每一寸都包裹在内,而后又
渐渐拨弄着收紧,杵茎上传来一阵又湿又凉搔刮的异样,一股巨大的快感从尾闾
一路窜上头顶。

  云焕享受那泥鳅般的细腻舔舐,顺势靠在床被,视线从芳草萋萋的美蛤越过
高耸浑如满月的银臀,见女子每每挺起玉背抬头吮吸,愈发衬的那柳腰纤细欲折。
紧绷的臀瓣拱起时的夸张弧度,险些挡住了云焕的视线。

  幽若伏在腿间,浓发从脑后扎成一束,垂拢于胸前,露出白皙的长颈;额前
厚厚的刘海拨向一侧,原本利落的发式因少女专心一意、吐舌勾挑肉茎的模样,
平添几许异样的香艳淫靡。

  云焕也投桃报李,伸出嘴唇轻轻覆上了她的花唇,感受黏腻的花唇在唇齿间
厮磨。幽若的阴唇十分细小,却非一团湿热,而是鱼嘴般轮廓分明,动起来如两
片兰瓣左右摇曳。蘸了蜜似的花唇引得云焕的反复夹弄,舌尖在股间来回涂画,
舒爽之余,又有鱼嘴吸啜的黏濡鲜活,滋味难以言喻。

  腿间美人的舌头猛地松开,再也按耐不住的呻吟起来,云焕正不解,猛地幽
若的玉门加倍紧缩,蓦地飚出一股晶亮的溪水。这阵口齿之间的较量,幽若终是
败下阵来!

  云焕心知不能再等,托住她的膝盖将幽若放置在床上。幽若刚刚泄了一回身
子,再无半分力气,云焕一松去禁锢,整个人立即脸着床带着上身软软的伏了下
来,只余的一双银盘似的雪股高高朝天,像小狗似的等带着人宠幸。

  云焕抓住她的腰后股上,本想扶住已经跪立不稳的幽若,谁知十指一陷入两
团绵软雪肉,便再也松不开。满月般肥美的的屁股掐得满掌细滑,雪肉溢出指缝,
这腴润的手感让云焕再也忍耐不住,十指使上力道,就抓着她的臀肉将幽若整个
人挪动起来,雪白的屁股顿时留下十道鲜红的指痕。

  膨大如鸭蛋的紫红龙首终于找准了角度,不费什幺力气便寻到了花浆频漏的
桃源溪谷,抵正不住开歙的小小鱼嘴,「噗!」挟着浆腻狠狠贯入!

  幽若「呜」的一声身子微仰,满头青丝正如细柳铺散在她羊脂般洁白的美背
上。怒龙一排闼破关,竟连稍停一停亦不可,婴臂儿粗的弯翘龙杵「唧!」直没
至底,裹着浆水贯入到湿滑暗热的幽径深处,将鸡肠似的膣管猛然撑开。

  幽若迷离的眼眸眯了起来,樱口微张,但一瞬间绝顶的充实快感却连叫也叫
不出,窈窕的身子不住颤抖。

  云焕只觉阳物插入了一管难以想象的滚烫湿黏中,温度之高,如伤风时浑身
发烧一般;怒龙本是被她包裹在冰凉的口齿中,陡地插进这又湿又热的嫩膣里,
光是极冷到极热间的转瞬变化,就令龙杵暴胀数分,捅得少女满满的再无一丝空
隙。

  云焕搂着她奋力抽插,并非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而是根本停不下来。

  脑海中闪过艾琳娜收缩自如的紧俏小穴,却也不及眼前这湿滑滚烫来的惬意、
幽若的身子充满弹性,随着云焕的冲刺,她的柳腰像塌陷般紧紧贴在床上,而整
个臀股又被云焕高高拔起攥在手里,整个人似乎要被反着对折过来。她的肉臀仿
佛已经不再是自己所有,每一次贯入,都能清楚感觉她的雪股每块肌肉揪紧成团,
带着一波一波美艳的臀浪剧烈地反馈力道,带来令人销魂的掐挤与紧束。

  欢好的刺激刺挠着幽若每一寸心弦,渐渐地她便被刨刮嫩膣的酥麻快美所攫,
阳具每一插入她便呢喃着「啊」的一声,清纯的叫声分外可人。

  云焕听得越发亢奋,见她雪嫩的大白屁股不住摇晃,挥掌狠狠一拍,「啪!」
白皙的臀瓣留下一个火辣辣的鲜红印子。幽若一吃痛,膣户里猛然收缩,美得膝
弯发软,若非小腹已被云焕及时环着,已然脱力跪倒。

  「啊、啊……」美人软弱地攀着床布,踮着脚尖,兀自翘高雪股,全然没有
了云焕第一次见她的神秘幽静,终是忍不住低声喊了出来:「美死了…………好
硬……啊啊啊啊——!」

  云焕连连挥掌,片刻雪臀即布满红印,白皙的肌肤绷得红通通的又粉又滑,
看似又丰腴了些。

  褪去了往日的端庄,异样的凌辱令幽若也兴奋异常,湿热的阴道里更加腻滑。
本已脱力的她硬生生拿前臂支起了身子,螓首后转,去寻找情郎的嘴唇。

  云焕双手得了空子,立刻就抓上了她因摇晃而碰撞变形的饱满双乳,滴滴香
汗从美乳间渗出,两个硕大的奶子像裹了油一般滑腻的让人爱不释手。云焕把美
人的身子向后一扳,背脊几乎贴上他的胸膛,大把的滑嫩乳肉坠满掌心,几乎要
从指缝间溢出。

  本水平进出的龙杵,忽然改成了向上挑刺,角度粗暴的抽插,撞得她身子一
跳一跳的,阴道内壁从未有人碰触过的位置猛地被刮磨,一阵异样的酸爽霎时灌
满了她的四肢百骸,夹杂着翘臀火辣的疼痛和乳房被禁锢拉扯的胀痛,美人的眼
白几欲翻了出来!

  幽若汗湿的胴体扭得像一尾滑溜的鱼,被握紧的双乳却无法挣脱渔网,膣里
的异物仿佛要顶穿了她,澎湃的波浪终于到达了顶峰!凶猛的高潮一瞬间将她的
意识抽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声音突转为高亢,一道闪电辟下,
云焕看见女郎的眼泪和汗水早已经流满了绝美的脸颊。

  云焕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一胀一胀的喷射之间,膨大的伞状肉菇紧紧
卡着剧烈收缩的娇嫩肉壁,直到花心完全浸泡在浓稠烫人的生命精华里。

  幽若再也没有半分力气,就这幺瘫软过去,云焕只射的魂飞九霄,直至挤出
最后一滴精水,才抱着幽若沉沉睡去。


  云焕醒来时,阳光已经射进了窗户。

  转手去摸身旁的幽若,却摸了个空。佳人余香犹在,芳踪已杳,只有床上已
经干涸的泥泞,证明昨夜不是一场梦。

  云焕举目四周,发现桌子上竟有张小纸条,走近一看,上面写道:「欢眠已
久,恐惹生疑。明日午时,城西三十里驿站」


  天地苍茫,万里无声。

  云焕斜靠在亭边的栏杆上,静静望着天。

  太阳渐渐被浓云吞没,刚才还风和日丽的天空,转眼间像是被裹进了蒸笼,
闷得人发慌。

  驿站早已经荒废,只余的一间木屋和一处凉亭,孤零零的立在官道边,背靠
着一片浓密的杨林。

  几个沉重的脚步声想起,由远及近。

  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慢慢地走来,老头身上还挑着个担子,嘴里有气无力
的吆喝着:「梅酒,上好的青梅酒嘞!」

  两人走到凉亭处,那婆婆道:「老头子歇歇吧,这去扬州城还有三十里路呢。」

  老汉点点头,两人便入了凉亭。

  云焕这才看见扁担上挂着的,是两个木桶。老汉放下扁担,从怀里掏出一块
看不清颜色的帕子,擦了擦汗,随即掏出一个木瓢,将其中一个木桶掀开了盖。

  霎时,一股异香飘满了亭子。

  云焕不由得暗叹:好酒!

  那老汉浅浅的舀了半瓢酒,似乎还是嫌多,又倒下去一半,美美的喝了一口,
才咂咂嘴道:「这鬼天气,还没到夏天,便恁的闷热。」

  随即他看了看云焕,道:「小兄弟,可要吃酒?消消这热气。」

  云焕望着那淡青色的酒汁还残留在木瓢里,鼻翼轻颤,似乎也无法抵挡酒香
的挑逗。

  「可我并没有拿酒壶。」

  「这个好办,」老婆婆说着,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几个竹筒来,「三钱银
子一桶,上好的青梅酒,我给公子装一桶罢。」

  话音未落,那老婆婆已经将竹筒伸进了酒桶里,容不得云焕再说什幺。

  那老汉也将木瓢擦了擦,递给云焕,道:「免费让公子尝尝。」

  盛情难却,云欢只好走上前接过了瓢。

  此刻却异变突起。

  云焕突然听见了机簧响动,那老婆婆本来应该灌酒的竹筒却被她拿在了手上,
对准了云焕,脸上还带着阴恻恻的笑。

  「嘭」的一声,无数根乌黑的针像一片泼墨射向了云焕。

  云焕一愣,下意识的施展轻功急往后退,却不想那竹筒打出来的黑针劲力极
强,那老婆婆也像是算好了他后退的路线,黑色的针雨如跗骨之蛆死死地咬着他。

  突然从庭外飞来一块石片,黑针全数钉在石片上,密密麻麻地让人恶心。

  一个人轻飘飘的落在了亭子里,束手而立,云焕望着,竟觉得有些眼熟。

  来人开口道:「大名鼎鼎的杀手杜婆婆,什幺时候成了卖酒的小贩?」

  所有的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那老太婆的阴笑冻结在了脸上,过了好
久,才开口道:「现在江湖上的年轻人真不得了。老太婆这一手满天飞羽,还是
第一次失手。」

  「杜婆婆,你出道十余载,却杀了八十七人。」说着弯腰从石板上拔起一根
黑针,「去年江东的刘大官人,就是死在这种飞针之下。我少不得要拿你归案。
只是我想问问你,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少年,怎幺值得你出手?」

  杜婆婆听着「归案」两个字,霎时变得面如死灰,握着针筒的手也有些颤抖,
喃喃道:「我杜七纵横一世,若栽在官府手里,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我且看
你如何躲得了我这一发?」

  话音未落,她举着针筒的手突然僵硬,那突起的一点机关,却是无论如何也
按不下去了。

  来人已经运足了真力,袖袍无风而鼓,却见杜婆婆一动不动,不觉失笑,道
:「你这暗器还要运功才能发射麽?」

  云焕却看得清切,不知从哪飞出来几粒石子,已经点住了她和那老汉的周身
大穴。

  一阵笑声突然从那驿站废弃的木屋里传出,随之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老者健
步走了出来。

  亭子里的人见了老者,却突然跺了跺脚,道:「师傅,不是说好你不出手吗?」
声音也变得清丽起来。

  一阵风出来,淡淡的香气飞入鼻腔。

  老者冷冷道:「那夺命七星针可是这世上最霸道的暗器之一,擦破一点油皮
也会要人的命,为师如何能让你冒险?」

  云焕心念转动,脱口道:「思燕姑娘?」

  来人转过身来,云焕终于看清了她那双大大的眼眸。

  不过今天她换上了一身洁白的长衫,嗔怒道:「师傅非要我装什幺秦淮名妓,
我可不是什幺那些下贱人,我姓迟,你叫我迟公子便是。」

  这话却不是对云焕说的,那老者「咳咳」了两声,「师傅让你去扮名妓,也
是想引蛇出洞。」

  那老者走入亭子,竟然是刚才在昨夜台上的那个龟公!不过此刻他衣着虽未
改变,整个人却变得器宇轩昂,稳定沉着,似乎天下没有什幺猎物能逃出他那双
鹰一般的眼睛。

  云焕昨夜已经认出了他是谁,此刻再见时,猛的又想起来那日在状元楼上,
只吃着素菜喝着清茶的一老一少。

  云焕心下颤动,一连串的事情终于连了起来,任他心性再好,此刻也忍不住
疾呼:「是你!原来你才是欧阳靖!」

  老者的脸色一变,一双原本有些深邃的眼睛猛的精光四射,一瞬间也想明白
了,不由叹道:「好眼力,没想到你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事情终于得到了解释,从状元楼一开始,自己就被当成了替罪羊。不过似乎
还有哪里不对,云焕此刻却又说不上来。

  云焕问道:「欧阳靖,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老者笑道:「你想不出是为何?」

  云焕佯怒道:「我只知道我给你们背了黑锅,本来那两个捕头要在状元楼抓
你,却阴差阳错把我当成了你。」

  老者仍旧带着他那深不见底的笑容:「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们怎幺会认错了
人。」

  云焕当然知道是为什幺,「因为他们从未见过你。」

  可话一出口,云焕就意识到了刚才自己觉得不对的地方在哪里。假赵泰曾说
过,欧阳靖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也正因为如此,董明薛建两个捕头才抓住了
自己。

  难道是易容?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易容成七八十岁的老太太着实简单,可要把
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变成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却简直是天方夜谭。

  老者收起笑容,又问了和刚才一样的问题:「你想不出是为何?」

  云焕终是摇了摇头。

  老者的眼神露出一丝狡黠:「我却并不是欧阳靖,这世上的确有许多欧阳靖,
但又没有一个是欧阳靖。」

  云焕脸色一变,竟然懂了他的意思,道:「你是说……」

  老者点了点头,道:「因为这世上并没有所谓的欧阳靖这幺一个人。我们凭
空捏造这幺一个人,只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从而保护我们真正的眼线。」

  云焕不祥的预感已经证实,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阴谋。假赵泰无论如何也想
不到,他们费尽心思找的人,居然根本不存在。

  云焕突然笑了,道:「我能不能不听下去了?」

  老者却板起了脸道:「不能。因为我要让你听下去。公子能从他们手里走掉,
想必武功非凡,像你这样文武双全的俏公子,江湖上本来应该有你的名号。」

  云焕摊手,「我只是个无名小辈,但现在却被人诬陷成了杀人凶手。」

  老者沉声道:「不,你可不是无名小卒。能挫败碧玉城四大太保,亲手毁了
楚老城主家业的人,必然不是什幺小人物。是吧,云守备?」

  云焕的脸色又变了,道:「你究竟是什幺人?」

  「六扇门捕头,孙安。这是我的关门徒弟,迟倩兮。」

  云焕当然听过孙安。六扇门四大名捕之一的云中飞虎孙安。

  江湖中人的名字可能会被叫错,但一个人的外号却是万万错不得的,孙安之
所以被叫做云中飞虎,一个原因就是他的轻功。

  他曾经追捕独行大盗柳飞烟,一路从江南追到大漠,终于抓到了那个以轻功
名震江湖的大盗。

  可他最可怕的还是他的独门兵器,指虎。他的指虎很少出手,可一旦出手,
便一击必杀。曾经只用了一招,便洞穿了「摧碑铁手」屠刚。

  可那都是多年前的往事了。云焕看着眼前的老人和他背后站着的姑娘,盘算
着就算他还是只老虎,却不知他还能不能飞上云间?

  孙安道:「云公子放心,有人替我们入了套,老夫自然要将他的来历查得一
清二楚。你的事是小徒前几日刚刚探明的,除了我们两人和你自己,这世上还没
有第四个人知道。」他顿了顿,接着道:「郡守死了,守备当然难逃其咎,可怎
幺也不至于弃官出逃。除非,楚开天的秘密也被你带走了。」

  云焕冷笑,道:「所以呢?孙捕头?」

  却不料孙安话锋一转,道:「你可曾听过红花会?」

  云焕点头,最近这几年,江湖上没听过这三个字的人恐怕不是太多。

  「那是一个神秘的组织。最近江湖上有不少大案子,都是他们做的。可他们
是在太隐蔽,所以我们只得花费了大量的财力人力,才将我们的人安插进去。」

  云焕摇了摇头,道:「你们那一日,是不是本就要在状元楼上和你的暗线联
系?」

  孙安叹息一声,点了点头,道:「不错,红花会势力之大,恐怕已经超出了
我的想象,这几年做的又全是大案,财力必然鼎盛。我派去的细作里,恐怕已经
有人变节了。」

  「变节?」

  孙安道:「公子还年少,却不知这人世间最容易让人变质的,就是银子和权
利。那本是我们的一个据点,如若不是有人出卖我们,刘洵那一伙人怎幺会知道
我的行踪?我一死,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人能查出他们犯罪的证据了」

  迟倩兮听罢,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些人简直可恶。朝廷给他们待遇不薄,
还照顾着他们的一家老小,怎幺能数典忘祖,甘心做贼呢?」

  「倩兮啊,师傅是六扇门的,年俸禄也不过二十两银子,上月在平南王府失
窃的军饷,一共七百万两啊。」

  云焕想了想,道:「不对。如果真是去对付你们,为何要派扬州城的捕头去?
你可是天下捕头的头头。何况只派那两个人,如何对付的了你这飞天玉虎?」

  这次轮到迟倩兮笑了,她一笑,脸上两个梨涡就绽放开来,道:「你莫忘了,
他们是去抓欧阳靖的。红花会做事,最会顺风使舵谁也不得罪,借捕头的手光明
正大的请一个欧阳靖去赵大善人府上做客,试想谁会拒绝呢?」

  云焕心下悍然,双方的人心思之深算计之全,当年的楚晋和他们一比简直就
是三岁的小孩子,随即拱手道:「飞天玉虎的高明,小可即便是在蛮荒之地,也
是久有耳闻的。我本不该听这幺多秘密,无奈已经听到了,不知作为回报,孙捕
头要我做些什幺呢?」

  孙安笑道:「云公子果然快人快语,你只要帮我一件事,你的事就会永远石
沉大海,楚开天的遗产,老夫再也不会追踪。」

  「我要你成为真的欧阳靖。」

  亭外,「啪」的一声,雨滴终是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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